什么东西,我要为我的目标要肋他。
「我叫你办的事怎么样啦?」
他迫不急待说:「我已经给组织部打过招呼。马上考察。」
我又问:「干什么?」
「副局长。」
「哪里?」
「暂时没空,有空一定安排。」
「说话算话!」我指他的鼻子,直视他。他赌个天咒,不安排就得天打雷轰。我顺从了他,直到尽兴。
这一夜,郝书记叫我「小马驹」总有上千遍,不厌其烦。我想:「郝为民是什么东西?像条赖皮狗,然而,我
想我是谁的小马驹呢?」
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我和郝书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一有空就打电话约我,哪怕只在电话里调几句情,
总之,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仿佛要用我填满他生命的空间,不留下一点空隙。鬼使神差,我完全摆脱贞操和人
言可畏的种种顾忌,频频跟他约会。我不管他开会,还是干什么,看到他的照片,就会拨打他的手机。当然,绝大
多数情况下,他在手机里说话都是县委书记的拿腔作势,很短。因为他的身边总是不断有人。只有他在办公室里、
宿舍里或者在外出车上,他主动打给我的电话,才会真情流露,小马驹,小马驹叫个不停,而且通话时间长。相信
他的话费一定很高。但不会有人管他。
细心的人一定会发现,县里开的电视电话会多起来了。郝书记对外说:「大家都很忙,集中到县里来开会,既
是时间的浪费,又是财力的浪费。我们要充分利于现代科技手段,贯彻党的方针政策,电视电话会就是最便捷的方
式嘛。」
亏他想得出这个官冠堂皇的理由,只有我清楚,当然,有人也可能猜到,他是借机与我约会。我们见面的机会
随着愈来愈多的电话会的确多了起来。我们在我的监控室里做爱,到他的办公室做爱,在他的车里做爱。好像我们
见面的唯一目的就是做爱,别无他图。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这一切。
估计有人看出来了,郝书记开电视电话会时总是第一个先到,最后一个离开。这期间,我们的卿卿我我也曾被
几个开会迷撞上过。但是,我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有一次就会有一百次,我根本不在乎。
但我清醒地知道,我们做爱决不是因为有了爱情。郝书记大我二十多岁,他每次在我身上的搏击,尽管有时力
不从心,必需辅以不知从哪里来的神秘的药丸,但是,只要他一看见我的姣好面容,特别是当我展以自己洋溢着青
春活力的胴体时,他身体里的潜能便会得到一次巨大的释放。他雄赳赳地证明自己,他是一个大权在握,无与伦比
的男人。
每次,他都以给我带来快乐而快乐。而我知道,他在我身上找到了权力的巨大诱惑力和对年轻女人蹂躏时的快
感。其中绝对没有爱情。他从未承诺要跟我结婚,白头偕老,哪怕是自欺欺人的谎言也没有说过一句。因为从一开
始,我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充满交易的色彩,我在肉体的搏击中承爱着灵魂的谴责,所以,我也从来没有想独占郝书
记,死乞白赖地缠着他结为老夫少妻。
也许正是发现我这一点比较安全,郝书记才夸我是绝对情妇,只为给男人创造快乐和幸福而生的尤物。细细想
想,我还真是那么回事。每次我都像她女儿一样撒娇,逗得他心花怒放,让他不知老之将至。有时,躺在他怀里,
我会想到丈夫小刘。小刘比郝书记年轻,为什么会阳萎,而郝书记则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