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到一定的权力,他便会花在女人身上大肆挥霍自己的性欲,而在擢



    己打扮得像个家庭救世主。但是,小刘把家庭航舵扔给我了,我不能逃避不管,任海浪吞噬航船,好吧,我顶起来,

    既然男人无能,我别无选择。

    我来到郝书记的宿舍门口,悄悄取出钥匙,卡吧,我迅速闪进屋,反锁了门。正坐在桌边看书的郝书记,见我

    从天而降,眼睛一直了,突然跳起来,「咦,我的小马驹来啦!」扑向我,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下去。

    不知道他的性欲怎么会从书上勃然跃起,没有一个酝酿的过程,就那么狂躁起来。他差不多是撕下我的衣服,

    疯狂地在我身上施暴。我像一只面团,任他肆意揉玩,这次,我是有备现而来,根本没有羞耻感。我吊在他的脖子

    上。他噙住我的舌头,像只老袋鼠把我吊进卫生间浴缸洗完澡,又吊到沙发上,吊到床上,于是,我们在床上忙作

    一团。

    如果说那天在他的办公室里,我还蒙受着屈辱,接受他的爱抚,甚至在此后的数天里我一直悔恨交加,成千上

    万次地发誓,不再跟他接触,是女人一种自我保护的话,那么,今晚,我完全是心甘情愿送上门来,让他得到欢愉,

    就完全是一种自我牺牲。完成这一转变应该是十分困难的,也就是说,克服自身的心里障碍,彻底甩掉包狱,顶着

    可能即将到来的世人冷嘲热讽的压力,需要勇气。

    然而,我莫名其妙完成这一蜕变,轻而易举地又向前跨出一步,自觉的一步。我想,既然有第一次,那么,有

    第二次、第三次、第一百次还不是一样吗!我明白许多情妇为什么痴心不改,不顾一切地跟情人如胶似漆,她一定

    像我一样,由于无奈。人一旦连脸皮都不要,那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了。我没有必要羞羞答答,没有必要拘拘束

    束,耽惊受怕,我觉得我受命顶起一个家庭,我有理由用我的优势为家庭生活更好去努力,尽管这一努力也许是为

    人不耻,但是,世上有多少事情是光明正大?光天化日之下,我们不可能看清每一个灵魂,只有在黑夜里,灵魂才

    赤裸裸地暴露无遗,而此时,能看见的人又太少。我要用这肮脏的交易换起一个光明正大的事业。

    「哦,我的小马驹!」郝书记忘乎所以叫唤着,我像风暴中的一团棉絮,不知所归。

    突然,床头的电话响了,我屏住呼吸。把电话抢过来,放在我俩耳边。我们共同屏住呼吸听着。是一个女人的

    声音。

    郝书记夺过电话,挂了,说了句:「臭娘们,查岗来了。」

    然而,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但郝书记兴致正高,他疯狂地抽动着。

    我说:「接呀!」

    他真听话,停止抽动,调整呼吸,抓过电话,嘴里学着睡意朦胧腔调说:「谁呀,我睡得正香呢。」

    电话里说:「我听见你玩得正欢哩,小心玩掉你的脑袋!」

    这话很扫郝书记的兴,他说:「又发什么神经,半夜三更的,明天还有会呢!」

    挂了电话,郝书记大概听了小心玩掉脑袋的话,一下子蔫了。

    但是,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我还要。他只好打开抽屉吃了一片什么药。

    不多会,他狂暴得像头猛狮。我则东躲西藏,让他气喘呼呼,无法入港。我想,这是绝好的讨价还价机会。一

    个急需,一个惜售。那么,急需就只好不惜一切代价。我觉得,眼前的男人已经没有那么多耀眼的光环了,他是一

    个乞丐,一条十足的可怜虫。他身体里蓬勃的性欲正在吞食他的灵魂,他比我还下贱,因此,我没理由惧怕他。他

    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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