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绽放了一朵银花,不过花蕊部分有个小洞,他拿出事先装好的小牛皮水馕将壶嘴插入,按压馕袋,里面体便慢慢被挤出。

    “混账嗯”苏昀只感觉那冷凉顺着炽热肿胀的阴茎内部钻入了小腹中,活脱脱像被人尿进身体一样,便觉膀胱一寸一寸被涨开,欲尿的快感产生时才抽开了馕袋,镶上迷醉的红宝石花心。

    毕溢邀功似得亲上那红唇,苏昀喘着粗气无力圈住脖颈,待人凑过来似狼一样地一口咬上狠狠低声说:“笨蛋我会尿的。”

    那个俊丽的男人一双漆黑星眉倒是动也没动,只是舔了舔被咬出来的血珠道:“我晓得,你两个小穴是相通的,就是知道才会这样做。”

    “玉竹,你会非常快乐。”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微凉的皮肤,他想起毕溢对他的占有,啃咬他的乳尖,甚至掌控他两腿之间的废器玩具什么时候能喷出快乐的汁水,男人胯间的长剑在他体内肆意妄为,播撒种子。

    “嗯唔,毕溢”

    苏昀只感觉尿感强烈,一种莫名快慰如蛇虫从脊椎攀上后颈,双腿微合以防真的有体从腿间窜出。

    “无妨,玉竹,就算你真的尿了我也不会变样分毫。”

    “毕溢相公”

    他缓解不少快感,想把爱人抱的紧些,这这熟悉的温度让他喜欢,或许是因为太刺激,这种依赖甚至有些含了堕落感。

    “端云这个名儿也没有骗你,这是我的字。叫我端云也可,玉竹,想想那些天。”

    苏昀咬着唇微微发颤,潮红的眼角溢出泪水,痛苦中带着欢愉,禁忌的味道让人上瘾,毕溢知道这是舒服的意思,花穴松软湿滑,撩拨几下顺利滑入。

    “相公,轻一点”

    肉壁附和上来,他以吻回应,吮吸甘甜的舌尖儿,舔舐丰润的唇瓣,蹂躏得泛红罢休。

    穴肉逐渐放松,他便深入秘密地,如此反复,探到一层隔阂。

    苏昀便小声在耳边乞求说:“好相公可轻一点,我怕疼,唔。”

    他道了声好,扶着人的腰坐下去,垂头将胸前红豆叼进口里用牙轻嗑,待小相公欲拒还迎的按着他的头时,这才挺动起来在子宫口进进出出。

    那龟头抽离子宫口就发出啵的一声。

    此时声响起混着啪嗒水声,脔得气氛糜十足,汗、津和精混合在一起,意外形成若有若无的媚香,勾得两人兴发如狂,血脉偾张。

    苏昀泪流了满脸,阴道中的摩擦让束缚的阴茎尿感倍感明显,一股一股快慰直冲大脑,如同波浪将他淹没,乞求那坏心人说:“让我相公,端云,我好生难受解开,难受相公呜”

    “玉竹忍一忍。”他亲吻他的耳垂,如此温柔哄着。

    苏昀便是一直这样求他,毕溢无奈只好将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吻那些因为摩擦破皮而留下的伤痕,唯独不解那器物的绳子。

    “相公相公,要了呜,让我吧好难受快解开,相公,相公嗯啊!”

    由于排泄口被堵住,他本来高潮三次全被堵了回去,再加上之前装的体这便是极限了。

    来回折磨,这回是真的浑身发颤起来,久久不能平静,甚至口张着却失了声。

    毕溢见状是真的达到顶峰,便用手拔开了红宝石,把着那孽根,淡黄色体淅淅沥沥淌出来,雌穴同样如此,如一条小溪汩汩,失禁了。

    苏昀将头低埋在宽阔的胸怀,怎么唤都不抬头了,毕溢哭笑不得哄说:“好心肝儿,那是我装的花药酒,你没有尿。”

    “不看。”那人躲在下面喃喃,“不玩儿了,我要睡觉。”

    “我的小心肝,你相公还胀着呢。”

    听闻,青年抬了眼皮看了一眼他苦楚的脸,说了声活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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