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溢并不是全都给他,反而用手抚摸腿内侧细嫩的肉,常期练武使得手上有一层薄茧,摸得苏昀又痒又舒服,大腿根几经颤抖,雌穴绞出一阵汁水直至高潮。

    “夫人好美,”男子面若桃瓣,眼含春色,双唇鲜艳欲滴,香肩半露,芬芳撩人,毕溢挑起他凌乱的碎发别在耳后,苏昀红着撇开脸,原来下身还有支不规矩的手浸湿在骚水里动作,水光闪闪全是他的蜜汁。

    "抱歉玉竹,是我太着急。"

    完了男人将手上汁水尽数舔完,又替自家夫人穿好衣裳整理好领口,在那饱满可口的唇上亲了亲,意味深长道:"夫人不必慌张,以后时间多了便熟悉了。"

    苏昀可没察觉出毕溢的言中言,涨红了脸皮头也不回出了茅厕,坐到自己房中才想起那王爷的戏言,嗔骂过分。

    转眼一看桌面上却是多了一封信来。

    他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打开,这贼人竟邀他晚上城中一聚。

    无耻,他暗骂,这两个人都蹬鼻子上脸过分。

    绕是这样,他还是动身给爹爹打了招呼带上一两小厮去了。

    安华城是四大经商贸易主城,所以比其他城要繁华很多。夜晚灯火阑珊,热闹非凡,小贩吆喝着,卖风车、卖馄钝还有卖簪子的。

    苏昀离开人群,步行进指定的阁楼中,刚和门一双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沉声:"玉竹。"

    青年闻言一颤,呼吸急促起来这声音明明是三王爷毕溢。但为何三王爷在这里,他却忘记了思索,背后惊出冷汗来,恐怕被识破异样。

    "玉竹。"又是一声唤却不似刚才沉稳,手穿过他的腋下探入衣内拧了胸前软豆一下,苏昀便觉不对劲想反抗,肢干紧贴,潮湿滑进他的耳窝里舔弄,夏天衣物以薄透气为主,却不想是成了一种情趣,他臀后便贴着一根滚烫棒棍,耀武扬威。

    转而苏昀怒道:"你这无耻贼人!"

    端云在他肩头磨蹭,破有耐心的解释,"苏相公说笑了,贼人还没有觉得害臊的。"

    苏昀冷哼一声,赞扬里讥诮显然,"端云大人果然名不虚传,贼人把戏甚是多。"

    端云就趁机拉脱了人的衣领由腰带垮着,皮肤触手如润玉,手摩挲带起动情的喘息,便探去拉扯胸前两点凸起,舔舐经脉跳动的脖颈。

    他素来喜爱苏昀的气息,尤其是被爱抚的时候,或低过高或悠长或而急促,婉转百变,毫无意外泄露了主人的全部感觉。便知如何能使苏昀情欲涌动,如何撩拨能惹人难忍喘息,如同要溢出的美酒。

    端云在人快高潮时停下,含笑,"今天是灯花节。"

    苏昀全身发麻、燥热难忍只是憋着一口气,声音浓浓的不满,"你又想怎样。"

    "在下想邀苏公子赏灯,不知苏公子愿意否?"

    青年想冷笑一声,说出嘴了却是颇为哀怨的话,"我有的选么?"

    便闻端云轻笑一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伸手递给了一个纸糊面具。

    触感圆润光滑,红底金纹,额间一朵艳丽菡萏绽放,左边吊着条流苏,声音道:"带上它莫叫别人发现了,我们同游。"

    由于小厮还在楼下,两人便从阁楼后门溜了出去。

    望着小巷满满的人海,苏昀是欣喜也生了许多的无措感,还好是戴了面具要不然被某人瞧了去怕是又得调戏一番。

    端云不知,城市繁荣尽收眼底,笑意从眸中溢出,抓着未婚妻的手腕在人群中左开右开,辟出道来。

    苏昀琢磨不透这贼人究竟想干嘛,不被捉弄反而心里有点异样别扭,望着男人如松的伟岸背影,不知为何脸颊滚烫起来。

    那手指如玉切,指甲修理得浑圆,苏昀没想到这贼人的手竟如此好看,可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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