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绝说:“我希望你遵守诺言,明晚一过,你我再不相见,互不干扰。你若是反悔,我苏昀受了第一次便不会再忍受第二次。”
端云不知怎的心里也很不舒服,皮笑肉不笑道:“好。在下做了那么多,苏公子没有一点欢喜么?”
“欢喜?”
接着是一声嗤笑,冷淡如止水问:“欢喜有没有过值多少钱,你怎知道你给的欢喜别人也能给甚至更多?你伤过我多少,给过我多少?”
男人反而冷静下来,将人双手举过头顶牢固压在床头。
苏昀措手不及砰的一声倒在被中,惶恐地瞪着一双娇眸喊道:“你要做什么”
未说完,膝盖顶开闭合的双腿打在那脆弱的秘密小花上。
他只得呜呜一声,夹紧了来者的腿,如劫后余生般微微颤抖。
“在下只过这一夜,以后再也不会来了,苏公子安心。”
又左攻右攻,撩拨得欲望肿胀。
端云压着手腕俯下身去,长发随之散下来挠得脸痒痒。衣服松垮在腰间,由之露出诱人的锁骨,往下面是结实的肌肉,血脉偾张。
美人半睁桃花眼,脸颊染了红晕,似醉非醉,红唇微张急促粗喘,衣裳大开露出大片白玉肌肤,胸前乳珠半硬随呼吸忽上忽下,似樱桃般引诱人。
头晕目眩回神间,端云把住了他的要害,苏昀欲挣扎那膝盖便由轻至重蹂躏一下幼小花苞,顿时身体瘫软。
端云拿出了细小针样推入那要害潺潺流水的马眼儿里。
苏昀泪眼婆娑叫道:“好疼。”
尔后打开锦盒拿出如鸡蛋般大小的玉珠,幸好穴道湿软,用手在后庭推到里面去毫无阻碍。
苏昀只觉得后穴异物感明显,还发热震动起来,如同蚂蚁疯狂啃噬。想挤出体外奈何太深,反而往里吸进几分,只能蜷缩起腿,收紧了脚趾。
“好烫拿出来”
任人扯着衣袖,端云低头交舌,缠绵悱恻,水乳交融之间忽感到身下一阵抖动。
青年泪沿脸颊落入被褥消失不见,哝声哝气道:“让我。”
几经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直到苏昀再无力气动作,男人才停下动作。
抚摸沉沉睡去人的脸颊,男人沉思半刻,冷笑一声悄然离开。
婚礼如期举行,府里房檐灯笼高高挂起,仆人你来我往紧张地端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急走,一派喜气。
扫地的仆人与同伴交流,停下手感慨说:“公子要嫁人了。”
同伴嗤笑,心情也很高兴,便戏谑说:“莫不成你还惦记着公子不成?”
灰衣仆人仿佛被戳中心事,立马红涨脸,恼羞成怒喝道:“你你瞎说!”
他安慰般拍拍肩道:“别担心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王爷疼爱公子得很,就连这婚礼都有两次。第一次在公子的苏府里办,第二次是在王府,他们是很般配的一对儿。”
宾客络绎不绝,摩肩接踵,红色绸缎间觥筹交错,烛心影摇晃,人间最美景莫过于此。
“嘘,”蓝衣公子做了个手势,笑着悄声指了指门口道:“你们瞧,新郎来了。”
男人一身大红金纹牡丹绣,头发挽起,踏步如松,走了过来。俊俏的眉眼满是愉快和温柔,倒了酒与好友们共饮。
顾红玉正亲亲我我,嬉皮笑脸逗得兮禹红了耳朵,转头看见来人立马站起身来道:“溢哥。”
小时读书,顾红玉是毕溢的伴读,一来二去熟了亲了便以兄弟相称。至今已有十年,期间偶尔书信来往,感情自然如旧,可谓是一种缘分也。
毕溢愣了一下,不禁笑出来拍拍顾红玉的头说:“好小子,长大了,比你溢哥还早。”
“过奖过奖。”顾红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