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些微弱绵绵的味儿。
苏昀被强吻,心里却是怎么想也不推开,片刻口舌湿濡,暧昧渐生,索性抱了那人的脖颈反客为主。
亲着亲着,分开时候苏昀忽然嘴一瘪,竟又是哭了,呜呜出声好不像一只小绵羊。
毕溢看着一愣,噗嗤一声。
若不是顾及如今处境,他只想立马将人吞入腹中。
又拍肩拥入怀中哄起来,等人稍微好了才开口说:“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儿,我向你道歉玉竹,对不起。”
苏昀索性闭上眼,“不听。”
毕溢就此作罢。
洞口生寒风,毕溢说:“今夜你靠着我睡,莫要染了寒气。”
苏昀默声做许。
此事过后再无续言,多日想起只觉恍然般的一场梦。
苏昀被接到王府中生活,安宁又闲适,饿了可以叫人拿来糕点,想要什么招呼下人去采购。不想他人府有妻有妾,这偌大王府除了下人只有他一人。
表面挺好,可只有苏昀知道有多么不正常
从新婚到现在,快整整一个月,没有动作。
他原以为从山洞那次起,毕溢会知道心意。他想说句话,奈何那人除了上朝就是在房里,他两屋子分开,一等二等,左右盼不到来人。
再比较未婚前,他假扮贼人夜夜来弄他,每次不到哭喊不到休,简直差距颇大,若不是知道真相,他当真以为不是一人
此番再等怕是要到山穷水尽,苏昀只得反客为主,叫人备上两小坛上好的苏醣,时巧,毕溢刚下朝,便施然前去。
踏郁郁葱葱的石子小路,蜿蜒几次见假山鱼塘,过红木小桥,拐入宽阔清闲的走廊中,苏昀忍不住加快步伐,才总算在一处高大精美的房前停下。
推开门,叫退下了人,再迈步便踏入了这所清净处,左右是木架整齐摆放着各样古董玩物,青莲色袍样的男子坐在案前写着字。
到这时候,想开口却是说不出来了。
他怂了
男子抬头,声音微扬,“玉竹?你怎么来了,过来。”
苏昀只好直径走去,那案上本子密密麻麻全是一笔一划写出来的字,仔细看墨水还没有干透。
便很不自然地咳一声来掩盖他那些小心思,说:“不知王爷可否懂得品酒,我妾身带来两罐苏醣,想与王爷月夜共赏。”
“嗯好,我这手里还有些文案,你且先等一会儿。”
他轻嗯一声,规规矩矩坐在旁边等着。
看着男子专注的眼神,侧脸近乎完美,再想起自己心底那点儿小龌龊,苏昀忍不住脸发起烫来。
苏昀从未喝过酒,更别提什么闻、观、尝,只晓得一杯灌倒胃里。
这边毕溢才浅尝一口,那边苏相公已经吞了两杯下肚,辛辣味儿上来,脸通红,吐着猩红的舌头尖儿不吱声。
头晕脑胀,似虚似实,苏昀便借着酒劲儿一扑,毕溢措手不及硬是被扑倒在地,便听那人呵呵傻笑。
“溢郎”
醇厚的酒香喷洒在脸颊,掉下来的漆黑长发扫得他痒痒,欲望暗生,就连那花庭美景、亮光圆月都黯然失色。
苏昀垂着眼看他,长长的睫毛翩翩飞舞遮掩了情绪,嘴唇因为喝酒的缘故泛着许些水光,殷红欲滴,颇为勾人。
舔了舔嘴角的酒,伸出手手指勾住了身下人的腰带,惑人轻笑道:“给你个原谅的机会要不要,嗯?”
微风撩拨枝头,便是吹散了花瓣满地。
毕溢从未见过苏小公子这般样子,人大大咧咧跨在他身上,衣裳几分凌乱,妩媚动人。
他便顺着那露出的白皙大腿往上摸去,布料一片湿濡,探其柱,硬如杵铁,炽热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