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上、眼角旁反而含着淡淡的笑意,魏伯修面上现出一种惊慌的色彩来,后知后觉知道自己是在吃一头畜生的醋,默默地一声不做,没有话来抵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藏起身。
不想他精细聪明数十年,竟会在一朝愚蠢至此,魏伯修越想越觉得伤脸窘迫,发热的脸上爬起了一片可疑的红云,他大踏步走到屏风后,将案上那只半明半暗的残烛灭去,试图让黑暗将火热吞噬。
不过折证清楚了,他也放下了一条愁肠。
没了残烛,营帐内一点光亮也没有了,黑漆漆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姑布晚竖起耳朵听声,魏伯修站在屏风后不知在做什么,窸窸窣窣弄出一片响声,她想笑又笑不得,咬着下唇憋得满面通红。
好半晌后响声才停止,随之营帐内有了光亮,比方才残烛散发的光芒强上数倍,姑布晚有些不适应,抬起手来遮了着眉头,魏伯修心中的别扭劲儿还在,像泥塑木雕的一样站着,隔着屏风而语,声音有些发颤:“我只是太过怜爱卿卿……”
听着魏伯修的情话,姑布晚芳心受了一种感触,这会儿的魏伯修是爱她的,她感受得亲切,爱到恨不得将身上的骨肉融化在她的身上了。
魏伯修伤脸伤得不敢见人了,姑布晚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让他一步,不算吃亏:“我当然知道陛下爱我,所以我没有生气,陛下,你过来罢,我在给陛下仔仔细细说一说我在南阳发生的事。”
话音落,魏伯修愣了好一会儿才移步来到姑布晚身边。
姑布晚笑着拍拍床榻,待魏伯修一坐下,她不知廉耻,自然分隔双腿,翻身将他欺压到身下,嘴上在他那张粉红未退的脸一点点亲吻开来。
“不可。”口脂之香,近在咫尺,魏伯修嗅着香味,骨头靡靡,可想到姑布晚病未痊愈,僵着身子不敢胡来。
姑布晚香汗里生红粉,羞愈不可耐,卸去衣服,尖松松的手指点着魏伯修的嘴巴,拖长了声腔:“那陛下伺候我一回?”
魏伯修一听,目光移下,到那小腹上那点深深的脐眼上,再到那白光光的大腿,和多一条缝隙的粉团上。
只一眼,根本无法拒绝,调整姿势重新躺好后,他拍拍姑布晚的腮臀,示意她坐到面上来:“好。”
魏伯修的口技似乎更上一层楼了,舌头比从前更加灵活有力,还懂得如何控制快慢,搅动出云团雨水。
姑布晚受用,脸上的颜色不再枯润,渐渐堕入佳美之境,两下里是欲火烧身,欲仙欲死,拼命咬住牙关,用力捂住嘴巴也不能够阻止吟哦从喉咙里度出来,到后头险些熬不住。
她赤身坐在魏伯修面上颤,这会的身体变得怯生生一碰就碎似的,颤得好似那琼枝瑶树,再不能自已。
魏伯修如枯骨复春,大施己技,舌尖一吐,吮尽甘泉。
甘泉入口时,姑布晚总能听见暧昧的动荡的声息,以及蝈蝈的吞咽之声,清晰非常,眼皮低下去看,只见魏伯修托紧她的双臀手,手臂上青筋凸露有,一双眼已经变得朦胧,喉间频频滚动,不曾让甘泉外泄半滴,贪婪至极,似要吮得一干二净,不见一点帝王气概,也不见硬朗的气儿。
不看也罢,看之脑子不禁想那唇舌是如何在里头活动的,又如何把她里头挤压得东倒西歪,姑布晚双手撑在魏伯修胸口上,把腰臀上抬,然后吃紧喘了几声:“陛下,可、可以了,陛下……”
魏伯修犹觉不够,捉住两只玉磨成的脚踝往上掀起,让姑布晚仰倒在榻上,言语姁姁道:“不可以,卿卿还未衰柳发芽,枯桃也尚未露蕊。”
说罢,从双颊亲过胸前,又至脐下,然后再次俯身覆上,有什么声响便弄出什么声响来,十分羞人。
姑布晚体困力乏,劝阻的话连吐出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涌上喉间的呻吟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