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腰,在屋内走动。
“师娘不是想小解么,徒儿自然得给师娘找个器具。”
话是这样说,他的孽根还在埋在宴听寒的女穴中,随着晃动,缓缓摩擦着他的花心。更过分的是,他压着宴听寒的小腹,故意去挤他的膀胱,酸胀感连绵不断,宴听寒好几次都差点尿了出来。?
“你这逆徒!快点放我下来!”
宴听寒的声音已带上哭腔,可那混蛋还是听而不闻,势必要得他失禁才满意。
夹着傅北客窄腰的腿蓦地收紧,如动物濒死前的挣扎,随后,宴听寒的阳物搏动了两下,出精水,而下方的女穴则猛然咬紧,泄出一股断断续续的透明水,淌过交合处青筋弹跳的那根阳具,最后浇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滩。
花穴因为持久的高潮还在小口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傅北客把师娘抱上床,拔出软下的孽根,那合不拢的小穴空虚地纠缠着,白色的精把整个小口都给挡住,被挤了个大半后才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
羞耻与快感交织,宴听寒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