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和师父多久做一次(问问题+射尿)

的小珠,也被那狂风骤雨般的抽弄惹得探出了头,时不时被压得软成一团。

    宴听寒再也忍不住快感,一边叫春一边骂他:“你这、逆徒啊、呜”

    汗水凝成一注,从脖颈流下,滴到师娘不自觉收缩的小腹上,傅北客减慢了速度,改为九浅一深,勾得师娘欲求不满地摆动腰肢,媚态横生。

    “快一点”宴听寒哼哼唧唧,乌发如云堆在床上。

    傅北客性格恶劣,一旦有所要求必然要拿到手,追问:“师父过师娘的子宫么?”

    宴听寒眼角含泪,如初次承欢的处子般害羞:“没有。”

    傅北客俯下身去亲他,又问:“那师娘上次和师父行房是多久前?”

    宴听寒羞赧:“你干什么非要提他?难道你觉得师娘对他还有余情么?”]

    傅北客道:“弟子只是好奇,没有羞辱师娘的意思”

    一边轻轻插弄宴听寒的花径,甚为温柔。

    宴听寒闭上眼,只觉得难以启齿:“最后一次大概是半年前。”

    傅北客笑道:“怪不得师娘第一次和弟子恩爱之时小穴那么紧。”

    宴听寒气得去挠他的背:“我看你是胆子太大了!”

    夜晚,小院内月色溶溶,一阵风吹过,留下满地残红。

    厢房之中,烛光摇曳,轻纱薄帐中人影交叠,暧昧水声洽洽不休。

    男人问:“师娘和师父多久做一次?”

    宴听寒被迫回忆他们少得可怜的房事,不确定道:“三四个月?我记不太清了”

    傅北客道:“一直都是这般?”

    “新婚时大概要频繁一些,后来就”

    吞着他的肉穴越来越紧,师娘显然被问得兴奋起来,傅北客舔了舔嘴唇,哼道:“那师娘容易高潮么?你在师父身下丢过几次?”

    宴听寒冷冷道:“没有。师娘还夹得他痛萎过好几次。”

    身下花径又软又绵,好似无数张小口在亲吻他的阴茎,根本让人想象不出那冷淡的模样。傅北客嘻嘻笑道:“是师父的那玩意儿太大了么?”

    逆徒那狰狞虬结的巨物在眼前浮现,他雌穴内水源源不断涌出,好让那物能够顺畅抽插。宴听寒剜了他一眼:“没你的大。”

    傅北客满意极了,去捻他的花核,惹得师娘娇喘连连。

    这逆徒想到什么就问什么,宴听寒和师兄那点床事被他问了个清清楚楚,好不害臊。

    傅北客又着师娘口述师父是怎么他的,把师娘摆成当时的姿态,模仿他们夫夫交欢去弄他,宴听寒真是一生都没有经历过这般羞耻之事,花穴湿得身下床榻一片深色。

    傅北客把师娘干得丢了一次,把师娘抱到椅子上,让他两条腿都挂在扶手上,露出流着精水的红嫩小穴后,狠狠疼爱他,这样插得不深,师娘挺腰去迎合他的冲撞,淅淅沥沥流出来,染得他的股沟都湿漉漉的,粉嫩菊穴将爱和精水都吞进小口中。

    这样缠绵了一会儿,宴听寒忽的感觉下腹有些涨,好似有一壶的水在他肚中晃荡,但又和高潮的快感不同。

    那感觉是

    宴听寒眼神一颤,连忙道:“放我下来!”

    傅北客胯下动作不停,手去扶住师娘的细腰:“怎么?师娘腰酸了么?”

    宴听寒道:“不是,我”

    傅北客还没见过他这般支支吾吾的羞怯模样,兴奋得不行,当即去撞他的花心,得身下人只能吐出细碎的字句:“啊嗯师娘、师娘想小解。”

    傅北客一愣,下意识去按他的小腹,包裹着自己的肉套立刻疯狂地绞动起来,榨出他几滴精水。

    “你干嘛!啊!”

    傅北客抬起师娘的雪臀,让他双腿夹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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