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
他恨这人在两人尚存感情时还到处沾花惹草,更恨他被逮了个现行仍畏畏缩缩、不知悔改。
贺听海道:“师弟,你听我解释,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又是哪样?”
贺听海解释:“那魔族妖女在熏香里下了药,我一时不慎吸入,这才着了她的道!”
宴听寒蹙眉,那他旧毒发作,也和这药有关么?
贺听海见他若有所思,周身寒气也缓了一些,连忙表示:“师弟,你要相信我,师兄这一辈子只爱过你一人!”
宴听寒回神,凝视了他一会儿,道:“此话当真?”
贺听海觉得有戏,手覆盖上他的,细细摩挲:“如有作假,天打雷劈。”
宴听寒一个恶寒,抽出手,问:“若是你再犯呢?”
贺听海发誓道:“任凭师弟处置!”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宴听寒手里没贺听海寻花问柳的证据,这次师兄又身负“苦衷”,他要是直接和师兄断了关系,恐怕贺听海不会善罢甘休,万霞山必会被闹得鸡飞狗跳。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才不信贺听海被他逮了一次,就会老实安分下来,等下次逮住他,宴听寒绝对要打断这人的腿!
宴听寒得了想要的回答,点头道:“好。”
贺听海的笑脸刚摆到一半,便见宴听寒起身开门,显然是要送客了。
贺听海尴尬道:“师弟,这”难道你还没消气?
宴听寒:“我不想说第二遍。”
“好、好!”贺听海起身,朝院子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头望他,回给他的只有无情关上的大门。
贺听海走到半途,却又想起自己此番的目的还未达到,连忙折返。
他徘徊在门外,想去窥探师弟在干嘛,但院中屋宅都附有禁制,若是门窗紧闭,屋内的声音便传不到屋外。
色心壮胆,他清了清嗓子,一边喊道:“师弟。”一边去推门,谁料那门竟然没关严,吱呀一声便打开了。
屋内一声闷响。
贺听海走进去,见轻纱朦胧,床上佳人身影若隐若现。
宴听寒道:“贺听海,你又回来干甚?!”
他那音色分明很冷,但却带着一股罕见的软糯,听得贺听海心尖痒痒的。
贺听海不自觉放轻了音量:“师弟,你睡了吗?”
花核被人搔弄,花径被舌尖温柔舔舐,宴听寒胸膛上下起伏,咬牙道:“睡了。”
贺听海咽了口唾沫,鼻尖那股冷香愈发浓郁,他胯下的阳物也高高挺起,眼前不由浮现师弟那肤如凝脂般的身体,嫣红的乳尖和粉嫩的阴阜。
那口穴虽然和他的主人一样冷淡,但好在漂亮紧致,结为道侣数十载,仍然如处子一般娇弱。
他这一个多月都没敢再去找人泄欲,阳物憋得难受,若是能插进师弟的女穴,策马驰骋,岂不美哉?
贺听海走近,却被宴听寒先一步撩开了帘子,他只露出小半张冷艳的眉眼,被褥因为上身前倾而隆作一团。
宴听寒大腿夹紧傅北客的头颅,花穴一张一合迎合他的舔弄,面上仍是云淡风轻:“师兄?”
贺听海盯着他微抿的嘴唇,又忆起那魔族妖女含住自己阳物的媚态,裤裆更是涨得蓬鼓鼓。
不知道师弟这张朱唇,在吞吐阳具时,又是何等迷人?
贺听海哑声道:“师弟,师兄一个月未纾解了。”
腿间那逆徒捏住花核,用力一捏,宴听寒手一抖,帷帐散开,遮住他的表情。
宴听寒压下吟,声音一如常态:“关我什么事?”
说完,却是捂住自己的嘴,一双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