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和师父多久做一次(问问题+射尿)

眼水波潋滟。空闲的那只手钻进被中,去抚摸徒弟赤裸精壮的背脊,以示安抚。

    贺听海当他是害羞,道:“好师弟,你就原谅了师兄吧,师兄这次一定好好疼爱你。”

    逆徒的舌头卷过他两片阴唇,抿住轻咬,女穴被粗糙的指腹磨砺,爱涟涟。

    宴听寒闭眼,犹如置身于一叶小舟中。他气若幽兰:“不。”

    贺听海再劝:“师弟,你就算不愿意,也得想想万霞山。你看,我们是不是得给山庄留一个继承人?”

    宴听寒道:“不需要,从优秀弟子里选一个就好。”

    贺听海急了:“师弟,弟子再好,也并非亲生。”

    宴听寒道:“他能管理好万霞山便好,其他事情与我何干?”

    贺听海沉默了一会儿,问:“师弟,这么多年了,你这肚子也没动静,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宴听寒一愣,隔着纱帐,诡异地瞧了贺听海一眼,缓缓开口:“不是。”

    “那你是害怕孕期真气运转不顺,妨碍修行吗?”

    “不是。”

    “师弟,那你到底为何不愿怀上你我二人的子嗣?”

    宴听寒冷冷:“我怎么知道。”

    贺听海也是心中怒火丛生,又不敢和师弟争辩,背手踱步了几下,愤愤离去,房门关闭时发出巨大的响动。

    傅北客钻出鸳鸯红被,发丝散乱,肌肉贲张的背上泛出一层薄汗。

    宴听寒道:“把门锁了。”

    他乖乖爬下床,去锁门栓。

    宴听寒靠在床头,撩开帘子去看他,男人赤身裸体,宽肩窄腰,蕴含着力量,翘臀下腿又直又长,鼓胀的囊袋隐藏在阴影里。傅北客走回来,胯下性器怒张,青筋缠绕。

    脸长得秀气,那里却这么吓人。

    宴听寒面上一红,却见逆徒眼神晦暗不明,像是野兽狩猎时的目光。

    可再一眨眼,他还是那个清秀的俊俏少年。

    傅北客迈上床,把自己孽根杵到宴听寒面前,道:“师娘帮弟子舔湿了。”

    那东西又粗又大,还带着浓厚的腥膻之气,宴听寒垂下眼,握住他的性器,侧过脸从囊袋开始舔起,又吐出嫣红小舌去亲根部,缓缓向上移动。待整个阳具都是他的唾后,他含住龟头,舌尖去弄那铃口,男人的雄性气味充满了整个口腔。他手下捏着男人的精囊,上面的小口吞吐肉冠,下面的小口则流出爱

    傅北客喘着粗气,摸他的脸:“够了。”

    便抽出阳具,将师娘两腿打开,狠狠撞进去。

    他扯开师娘捂着嘴的手,胯下威风凛凛,捣烂花心,撞向某个紧闭的胭红小肉。

    “嗯啊!”宴听寒顿时浑身一颤,发出放浪的叫声。

    “师娘的子宫口也好敏感。”傅北客冷哼一声,龟头抵弄着那处,细细研磨。

    “别——”宴听寒双手去推那逆徒,但周身无力,根本撼动不了他。

    一阵又痛又酸之感从女穴中传来,但媚肉又舒服得紧锁孽根,宴听寒发出阵阵低吟,婉转连绵,像是莺啼一般。

    很快他就知道这逆徒又发了什么疯。

    “师父过你的子宫么?”

    宴听寒一惊,羞耻感弄得他面如桃花。

    贺听海当然没弄过他那里,但是这种事他也不想和傅北客提起。

    明明是两人云雨,为何总是要提起那个混蛋?

    宴听寒用尽气力去蹬这逆徒,却被抓住大腿,压向胸口,整个阴阜暴露在傅北客眼中,红蕊牡丹般吃着他的孽根。

    一想起这宝穴吃过别人的精水,他就嫉妒得发狂。

    傅北客撞得更深,几乎要挤开宴听寒的宫口,而藏在肉蚌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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