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然轻狂起来,把根屌插在里头一天一夜也是有的,他只懒得管。他又被整日里被亵玩,弄得臀乳日隆,衣衫改得勤快,也不曾发觉自己甚至日重。直到三月前忽改了口味,闻见往常最喜欢的鱼货觉得恶心头晕,请来了御医,这才发觉大事不妙。
于他是大事不妙,于君熙然倒是大喜过望。
又说男子的尿道本就比女子曲折绵长,自他腰腹日重,沉重的宫腔又挤压上膀胱尿道,寻日里小解成了桩难事。想尿时总频频,真尿起来却淅淅沥沥,总也不得畅快。直到前不久被君熙然死了一回,丢无可丢,最后竟把尿也撒了出来,他头脑发蒙,竟得痴了,如个玉娃娃般任凭摆弄。
君熙然爱死了他那模样,之后便回回要把他出尿来才肯罢休,每每把君潼折腾得又羞耻又畅快,越发离不得他。
君熙然本已和他说好,往后他膝下无子,便从宗室里过继一个,他们亲自教养,总不会让国朝没了继承。不意却有了这孩子,便越发理直气壮:纵使这回生了个女儿或同爹爹一般的小双儿,那总还有下一回;若爹爹不想生了,那再过继一个也不迟。人总不能被尿憋死。便趁机要哄君潼嫁他,他们名正言顺做对恩爱夫妻。
君潼心里哼哼,暗道我方才可就被尿憋着呢,他定是故意说这话来逗我。只到底不雅,他又对儿子狠不下心,推推搡搡下,慢慢也被他缠磨得默许了此事。
又三年,皇帝下诏禅位于太子,自隐居宫中,再不理朝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