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看不见他,君潼便也顾不得这是在哪儿,满口吐什么“阿奴惜惜我”、“阿奴好大”的词艳语,又撅着唇,呜呜咽咽,软着声哀道:“阿奴都不肯亲、亲我……定是……啊……不疼我的………”
君熙然狠狠亲了几下,又贪他肤如凝脂,软滑柔嫩,便又亲不够了,只得恨恨道:“阿奴爱杀爹爹啦!”
屁股洞被成一黑圆肉洞,又噗嗤一声,猛塞进前头那久候的嫩中。
那早前只粗粗被个死物干了,好容易吞下这屌哥哥,真个爱得如什么似的,欢天喜地地迎上来。柱身过处,望风皆服,连从前极为难搞的肉筋,都羞答答几下便被得绷开,由着儿子把滚烫精如数进宫腔。
被那浓精一浇,里一阵狂颤酸麻,竟也极快地丢了。
君熙然眉开眼笑道:“不枉爹爹日日辛苦含药,如今这窟便可算成了。”
那不久前仍是处女的,历经亲儿的数次鞭笞,又妥善温养了月余,如今已成了一方再泥泞肥沃不过的洞天宝地。
他说着将半硬的鸡巴退出三寸,箍紧爹爹腰肢,又使劲往里捣了几十下,才将剩下的精也浇给爹爹。
两人如今尺寸和意,互通灵犀,从前被那小咬得满头大汗虽也快活,如今的快活又不太一样,真真惬意至极。
君熙然细细在心里品过,抽出肉屌,随意擦了擦身上,便抱着腰酥体软的爹爹去清理。
再说那坊主无心插柳,一场误会反倒给了君熙然一束灵光。
他哄着君潼将那粗衣女裙穿了,在灯下瞧。眼前人粉颊生春,眼波流转,他本就生得阴柔秀丽,如今乌发垂落,柔和了身上的男性特征。更有臀乳翘得高高,腰肢掐得细细,慈美温柔的容颜与奶白的肌骨在灯下似生出毫光,熟透了的媚态沁出来,真就如同个绵软多情的小娘子来。
如此真是很能遮掩过去了,等暗卫令人寻来,君潼便将龙袍用个包袱掩了,抱着君潼回了东宫。
太子在上巳节收个女子!
这消息转天便迅速传了出去,又听得太子爷疼她跟眼珠子一般,路都舍不得她走,也不让旁人见,只领着进宫拜见过一回陛下。
这放在前朝,免不得又要被指摘沉迷女色云云,但本朝又不同。臣子们对着清心寡欲的皇帝十几年,怕极了太子殿下也学陛下那一套。如今只有欢喜的:只要对女色有兴趣便好,有兴趣便好。
只是大臣们高兴得太早。太子人事是通晓了,却依旧将各家送的女郎推得一干二净,只专宠那女子一人。太子比陛下当年强硬许多,一力将那些异议弹压下去,朝臣们去寻皇帝支援,却连这个亲爹对此像是也没什么意见。
越明年,陛下龙体微恙,遣太子监国,总理国事。
太子东宫中,“龙体微恙”的陛下叠坐双腿,两手撑扶,正被监国的太子从后尻入。太子一手探入他胸口衣襟,一手则深入裙底,侍候他腰、臀、乳、茎等种种快乐处。
“慢些、慢些……太深了……呜……要、要尿了……”陛下被干得身骨酥软,香汗淋漓,紧敛眉关,不时呓语出模糊声字。
“好爹爹,便尿我手里。”君熙然低笑一声,反越发得用力,将薄薄一层肠道顶得左支右绌,不时往前,便能顶得他宫腔里圆圆的形状,“爹爹,我顶到咱们孩儿啦。”登时把君潼羞得又情动三分,玉茎颤颤,前头便滴出清亮水。又挨了十几下,君潼腰眼发酸,会阴酥酥,哼哼两声,直直喷了两汨尿水出来,君熙然不及全用夜壶解住,手上也沾了不少。
君潼原本平坦的腹部已膨胀起一个硕大的穹窿, 正已孕了六七个月大,所以方要告病抱恙。
君潼本以自己未尝有过天葵,像是不会有孕,这才由着君熙然内在里头。有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