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不能让他冷静下来。“您还记得吗?您帮我通过了菲斯特家族的考验,当时好像有一双手握着我的手,把它稳稳立在长明灯上……”
“不记得。”怀里的雄子拒绝承认自己无聊的捉弄,微凉的后背紧紧贴着菲斯特,挺翘的臀部抵着茎锁包裹的雌茎,扭开头躲闪他的亲吻。“是您,我的殿下。”菲斯特把伊恩转了个圈,用手臂紧紧圈在怀里紧紧抱着,寻找着俊美雄子脸上嫣红的嘴唇,“我的使命就是您。”
伊恩笑起来,她躲开了菲斯特的索吻,叼着手里捏着的珐琅十字星,空出这只手探向被细皮带捆着的雕琢着银色花纹的黑色茎锁。四条细细的皮扣从股间穿过,压着臀肉拉扯着这块硬质的合金,它在耻骨的部分鼓起一团不大的空间,把雌茎紧紧扣在狭窄的内里,可以想见面前高大的雌虫在经受着怎样的疼痛,然而他根本没有露出分毫不耐和痛苦表情,只用那双银色的眸子追着被浓密睫毛遮盖的绿色的眼睛。修长的手指隔着冰冷的锁扣温柔地抚摸,滑过镶嵌在边缘的银色花纹,在光滑的表面打着圈,在菲斯特知觉无法达到的地方戏弄他,施舍着自己仅有的温情。“冕下带着这个干什么?”黑发的雄子嗤笑他的虚伪,“您又不是没有自己的入幕之宾。”
“为了不冒犯到您……”菲斯特握住了伊恩调皮的手指,捏着它们向里,摸到了毫无遮挡的,有些发硬又湿漉漉的雌穴和被细皮带固定着什么东西的后穴。伊恩哼了一声,释放出浓郁的甜美,故意折磨面前的执政官,让他的雌茎勃起,为了他故作的谦卑而疼痛。菲斯特无声地张开嘴,弯下腰蜷进了雄子殿下的怀里。俊美的脸上爬上不怀好意的微笑,深绿色的眸子渐渐被变得深沉,染上了纯粹的黑色。强壮的雄子把执政官推倒在小小雕像的基座上,扯着他丝滑火红的长发按到自己胯下,“那就兑现你说的话,阿尔托,让我看看你要如何侍奉我。”他笑着甩开了被菲斯特握着的手,拿下嘴里咬着的珐琅链坠,把它随意地仍到雕像脚下,像逗弄朱尼尔那样把带着金莲花坠子的生殖器伸到执政官面前。这位备受敬畏的统治者在突如其来的浓郁信息素里开始发情,银色的双眸开始变长,薄薄的嘴唇用力嘟起,渴望着凑近散发着扑鼻异香的肉茎,湿润饱满的舌头伸长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浅蜜色的大手按住了雄子紧绷的大腿。俊美的雄子松开了手,让妖娆的执政官实实在在地抱住了自己的腰胯,把脸挤进生殖器和大腿之间,发出像哭泣,又像野兽一样饥渴的声音。他忘记了优雅,忘记了尊敬,忘记了克制,在粗重的呼吸里发出狂喜的啧啧声,张大嘴含住生殖器的根部,还不忘用嘴唇拨弄饱满精囊和肉根相接的皮肤。银色的双眼被激动的泪水湿润,陶醉着往上翻,菲斯特捧着雄子胯下软软的生殖器,拿脸上的软肉磨蹭着,雌穴里湿得开始流水,一时间不知道怎样享受这突如其来宠爱才好。他想把它塞进自己的喉咙,用舌尖卷裹它,又想把它塞进自己的雌穴,让它钻进层层肌肉下的最深处。这可恨的肉根为什么只有一支,菲斯特的额头顶住了金色的宽腰带,咬开了茎尖软皮和沟壑中间束缚着的金莲花坠子,发出一串细密而清澈的响声。他喘息着舔舐,细长的瞳孔在眼眶里颤动,伊恩眼前开始重叠黑发雌虫黑暗神庙里抱着自己的腿在身上摇摆驰骋的,或者把头埋进胯下的画面。动听的嗓音呻吟着喊着伊恩,幼小雌虫的咒骂声混合在里面,逐渐释放出更多各种各样吵闹的声音。黑发的雄子皱着眉忍耐着这些喧嚣,吵闹的声音让他头疼,翻着恶心。直到菲斯特年轻的脸被按在一个强壮的雄虫身下,他迷惑着吮吸着雄虫的生殖器,银色的双瞳从纵长变成浑圆,牙齿突然地从软肉里伸出来咬住生殖器,剧烈的疼痛让雄子殿下忍无可忍地举起了手臂。
“啪!”
黑发的雄子冷着脸,捏开了雌虫的下颌,挥手打在跪在自己面前的执政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