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弯了嘴唇将人搂进怀里合上眼说:“今天我无事仲镜,再与我多睡会儿。”
司马文被紧紧搂在里面,属于那人的味儿便充斥在鼻尖,有种被需要的感觉。
“爹,爹爹”
司马文动弹不得,心跳的咚咚,看人面貌是彻底睡过去了。
而他的物件丝纹不动,越发呈暴躁趋势,如同一把火在他心里狂妄的燃烧着。
小心翼翼避开人的臂膀,探入袴中,搓弄茎身几下便彻底硬挺起来,如一柄长枪,还有些精神抖擞,耀武扬威。
司马文低喘起来,为了不惊扰江子颂休息,便是将手停在炽热物上,心里十分纠结。
性欲可疏通不可堵,何况他又是双儿,需求要更多
此番却陷入了困境,解还是不解?
解,江子颂还在这里睡觉,于情于理都不合适;不解,可他又不能去其他地方,若是不梳理,恐怕被爹爹发现,处境更加尴尬。
手指并拢微微将掌心内弯,将肿胀的物件罩在手下蹂躏,司马文张口吐出一口浊气,眼前还是男人的脸。
浓黑的眉,英挺的鼻子,那嘴唇微张看起来分外诱人。
少年嗤笑一声,从小到大只有江子颂陪他,哭也好笑也,记忆里全是江子颂,他便从不知何时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人。
司马文便是笑自己痴心妄想,不敢做也不敢当,在意中人怀里偷偷自慰算什么
“哈啊嗯哼嗯”
子颂。
你能不能先喜欢上我我没有勇气去追求。
也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苦,眼泪从眶中砸在枕头上然后浸没了。
“唔,”江子颂动了动,睁开了眼轻笑说:“仲镜早啊。”说着用鼻子蹭了蹭少年的脸颊,甚是亲密。
司马文吸了吸娇小鼻子,含糊说:“爹爹要走了吗?”他两腿之间满腿泥泞,又湿又滑,悄悄将手抹了抹拢好。
“嗯。”江子颂十分自然的落下一吻在少年的额头。
十一年来,皆是如此相处。
到了男子走出门外他也没有起身,瘫痪一般在床中大字躺着喘着气,犹如劫后余生。
他却不晓得父亲走之后,在门外伫立,将右手沾上的白浊用舌头卷入口中,笑的十分畅快,“这个小坏蛋。”
江子颂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养的小羊羔那点儿心思。
司马文尝试过表白,很多次,但是每次话到嘴边就说不出了。
如江子颂带着他逛闹市时,因为是节日气氛刚刚好,他刚准备开口,哪晓得人群中杀出一辆马车。爹爹护着他,神色严肃谨慎问有没有事,他只能将话吞下回答没事。
再如,江子颂疲惫地过来找他,桌上摆满了佳肴,甚是温暖。那人眼里满是宠溺柔情,刚吞下一口粥噗地吐了出来,咳嗽好久。原来楼里的老师傅有事回家了,是新来的师傅在顶工
其实这是其次,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他俩身份的原因,害怕这一开口就回不到从前。
“阿文上场啦!”
司马文看着镜中的漂亮旦角叹了口气,不再追想这事儿。却没多想,是这场戏带来了某种契机。
雀翎楼的主人叫张一耳,现已七十多岁,这个人生来便只有一只耳朵。
张一耳从祖上就是唱戏的,有祖传家业,只要洪亮的嗓子一开,听说过唱戏的无人不晓得玢溪的唱戏的张家。
司马文能进到楼中完全是江子颂一看他嗓子好听有天赋,二是和张一耳有莫大交情,一个唱戏的、一个听戏的,两人互为挚交。
白发老人站在台布前,偷偷撩帘看台下的状况,见少年来了,叮嘱道:“今天下午来了贵客,你谨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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