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如白露,故而枣儿红透了。

    那大理寺家的向绪向公子正在书院里那颗树下打枣子,一旁还有两个小厮协助,有的公子觉得有趣就在旁围了个半圈儿,时不时挥一挥折扇。有的吆喝助兴:“向公子可多打点分给我呀!”

    向绪是带着他妹妹的,小女孩伸出藕臂拽哥哥的袖子,又蹦又跳,奶声奶气说:“哥哥,我也要,那个那个红的。”众人听了又是一阵笑。

    同伴皆知向绪公子宠妹妹不得了,被催着丝毫不恼火,咧开白牙笑,拿着细木棍子又打下来几颗枣,他妹妹自然就从仆人手里捡着吃起来,旁边自然附和起嬉戏声。打了有一段时间,地上就满是苍翠的小叶,细细碎碎,好看极了。

    当然大家都是图乐,至于能有多少颗能吃能分,没人会纠结。

    恰巧这时顾鸿玉收拾好了从旁边行过,向绪就叫喊拦住他笑说:“顾公子来吃果子呗?”

    去勾栏一事,向绪未参与不知晓,他也不做多说,眼转向那眉开眼笑的向公子道了一句“我还有事”就走了。

    向绪还想再言,一把紫檀木扇横在面前将他拦住了。

    “向公子可放过他罢。”他今儿一身玄色,衬得英姿飒爽,双眸盈盈,眼角一条细褶皱,正是李缪。

    他凑近满脸困惑的向绪耳边悄声道:“顾鸿玉正宠那红楼艳倌呢。”

    语尾带着些意味深长。

    向绪听了没反应过来,一懵。

    “哥哥,宠红楼艳倌倌是谁呀?”女童扯着哥哥袖子,一字一句地说出口问。

    向绪不解道:"你"

    李缪不理他,噗呲一声笑抱起女孩来:“走,小丫头咱们吃枣儿去。”

    随不再继续话题。

    且说顾家顾公子顾鸿玉,正和伶倌正在做那事儿。

    一人坐在床上闭眼低喘,双腿大张开来埋着一个人奋斗努力,不见面目只见头颅动作,正是在口舌交柱。

    一番慰藉,兮禹按着头颅顶弄迸发出火焰,倒是苦了青年,牙齿磕不得、动作断不得,那柄长枪来回磨砺咽喉,恶心呕吐感酝酿在胸腔。

    欢爱结束,精元入喉让青年咳嗽不断却没有呕出个什么来。

    男人扶他起来,露出一张略为苍白的柳风美人脸来,不是鸿玉是谁?

    兮禹见他模样心中惭愧,将他放在大腿上抚起凌乱的青丝长发笼在耳后。

    鸿玉却眨着眼微笑开来,倾头生涩试探地要吻男人,兮禹知道也近了距离,可不知怎的动作也微有泄滞。

    “阿禹。”

    呼吸双方都放轻了,顾鸿玉用修长的手指背拭去嘴角的白浊,兮禹小心翼翼如同对待珍宝。

    两片嘴唇触碰,喉结偶尔滚动一下,悠悠长长,仿佛世界只剩他俩。

    顾鸿玉起了坏心眼,笑问他:“我这萧吹的可好?”

    兮禹不知他用意,那公子每每舔咬尘根,作为倌的却享受起来,实在是本末倒置,心中更积攒愧意:“公子何必如此呢?”

    两人已经磨合了有段时间,兮禹说出这番话是表达了内心的疑惑,没有半分其他意思。

    “本大爷喜欢又怎的?”

    绕是如此,鸿玉听闻更是愤愤一口咬上肩膀,片刻又松了,佯装淡然说:“我不知从何时就有了怪病,发病便牙根发痒、口舌无味,严重就是心情焦躁失控、上下齿打颤不止非吞食男子精元,父母曾不晓得。”

    青年低头,兮禹想是对方因为这怪病而郁郁寡欢起来,也不说话就将其拥抱住,耳鬓厮磨以示安慰。

    鸿玉埋在肩膀处轻哼一声,脸色红涨,结结巴巴的,小声却字字念的清楚道:“阿禹之前我没有遇到过其他人全是靠自供自足”又突然怒道:“不准对外人说!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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