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禹回神,便慢慢动起来,吻咬青年的下唇,鸿玉哪经得起这样,身子本来敏感,钝痛依然,心中欲火越来越大,快慰不得,巅峰不达。

    顾公子欲哭出泪来,一双细长玉手抓住那相公衣袍道:“我唤你一声好哥哥,你狠狠脔我好不好。”

    已是天黑时分,风半凉吹入红楼艳门,烛火亮堂,鸿玉望进那倌的眼,竟觉如此夺人心魄,如一弯冷月,又夹着火红摇曳的欲望,灼得人浑身炽热如蚁爬身。

    顾鸿玉想唤他的名字,怎奈身下钝痛无比,只得痛苦扶住男人的肩膀无力摇晃,那把弯刀在鞘里出出进进,合又分,分又合,交合之处结出一圈白沫来,流出的肠带缕缕血色。

    白花花的肉体在乱颤,仿佛要活生生叫这如花美人儿落下几分花瓣来。

    一阵天旋地转,他咬着嘴唇发白,双手颤抖撑着床边,臀部不由自主翘起,凶器在里面放肆驰骋甬道激烈碰撞,溅出水花。

    “好哥哥,轻”他红了眼角,不待说完,兮禹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抬起他的大腿放在膝盖上,便顶弄出一阵秽的水声。

    鸿玉只得连连喘息,如果细看那穴口褶皱是全被撑开呈透明的。

    床连着幔帐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磨刀并非消磨火热半分,倒叫这作打磨的人痛苦连连叫喊,快慰从中生来。

    “不要”

    他趴在鸾鸟红云织绫被上含糊呜咽一声。

    兮禹知道了敏感点所在,提刀就往那里面凸起的肉粒攻去,又伸出手去揉弄公子胸口茱萸。顾鸿玉仿佛至于水火,欲仙欲死,嗓子都叫哑了,吞口水都疼痛。

    几叠鸳衾红浪皱。暗觉金钗,磔磔声相扣。

    泪汗融合,本来梳理得光滑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堪,秽之味油然而生。

    “不不要。”

    他呜呜残喘向床爬去,猝然又被那有力大手一搂。

    一根铁柱直接扎到最深处,在他脆弱处毫不留情地碾压粉碎。

    钝痛从后穴沿着脊椎刺激大脑,股瓣仿佛被一刀劈开滚滚鲜血流出。

    那青年一喉哭腔嘤嘤呀呀,好不凄惨。

    “呜不太深了唔”抓住床单的手骨节泛白,印证了主人有多煎熬难受。

    “疼呜”

    那棍子钉在里面似得,他现在后悔急了泪水盈眶,躲也躲不开。钝痛带来的快慰让肠道一阵痉挛,身体也抽搐几下,脑中一片空白——

    竟是被了。

    人将他扶起,亲啄后颈,千锤百炼的身体把着对方曳曳得腰肢又弄百余下,然后一股热流顶进紧致的深处。

    那东西烫的他一个哆嗦险些站不住脚。男人从背后托着他,耳边粗暴喘息声、心跳声渐渐平复。

    尔后,见他脸色疲倦,就扶着躺下,鸿玉不反抗只让他也一道睡下。

    两人双目相对,顾公子想起见面时这倌伶直性子不解风情,直言不讳;颠鸾倒凤时狭长的眼睛,眼神如炬,占有欲十分,比较比较真是判若两人。

    想着,顾公子看着他不禁闷声笑起来,显露出又温又软的一面,但若是在外面他是不敢这么放肆的。可这个人这样有趣,也不对他产生威胁,床褥之间便放松了六分。

    这倌现在恢复正常,略歉意地替他一下一下揉着腰肉,开口道:“冒犯了。”又变成了个不开窍的木头。

    他说了句无妨,俩人相拥入眠,沉沉睡去。

    之后,顾鸿玉便有空就奔向红楼与那老倌在一起。

    他的一堆狐朋狗友也咂舌:只是带了顾家公子玩上了一次,如今流连忘返,时间也没有和他们一起玩的了。

    阮城季节比其他地方来得早。

    正直处暑,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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