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泓玉盯着他眼神灼灼,小倌不禁红了脸,支支吾吾起来。
他们两人衣服未脱一件,顾大公子扯下小倌的裤子,掏了小倌的话儿出来,几经揉搓不久,大得很,勃起老高还红中带些紫。
“这话儿可是插过人?”
兮禹动了动,不解对方的意思还是老实回答:“没,没有。”说着,还渗出些水来。顾泓玉满意了,此刻跪在地上看着那尘根晶晶闪闪好不可口,用嘴照着眼儿吸了一口。
男子惊道:“公子,怎么”
他咂咂嘴,不满道:“什么怎么?你就是要让我高兴懂吗,解欲只是其中,别动。”
水声乍起,吮吸声,吞咽声,急促的喘息声。?
被服侍的男人闭上眼呼吸,泓玉不满停下嘴来,玉指一弹,那话儿便抖上两抖。
兮禹吃痛睁眼,他却不给机会,拇指在底部摸到话儿的凹处,浅浅指甲从下刮到头,含进嘴里猛地一吸,动作生涩却直达目的,一式一式拿捏的极准。
对方只觉下腹中怒火熊熊,直往上烧,由腹部窜到胸膛,沉闷哽刺在喉,忽而又被人夺魂一吸生出巨大快感。
还没到他拿捏关口把手,霎时就交了精了。
泓玉巧舌包着滚烫的体卷入口中吞咽下,味道竟如他心中意般令人上瘾。
“公子”小倌见他堂堂一个公子将秽物纳入口中,未免有些惊世骇俗道。
顾大公子却笑笑说:“真不知道你是吃什么那玩意儿长这么大的。”然后脱了自己的衣物,白花花的张腿就坐在小倌身上。
引着对方的手来放在自己高烧硬挺的肉棒上,悄声道:“好相公,帮我弄出来。”
?那身如白雪,触如丝绸,小倌鬼使神差地握着那粉嫩纤细的玉器撸动起来,随即顾公子闭眼啊啊直叫唤起来,脊背绷得忒直,浑圆的屁股撅的老高。
尘根是第一次被别人碰,初经人世涩又敏感,眼里口水直流,鸿玉借着就紧紧抓着兮禹臂膀吟开来,气息紊乱,全数喷撒在男人的锁骨、胸膛上,他声音黏黏糊糊道:“再再下去。”?
?????他一时摸不准位置,顾鸿玉急把他手一按自己抬身压了上去狠狠碾了几下,随着一声舒畅的“啊”,脚背绷得笔直,浊白污物就沾染了身下人的衣服。
“古人诚不我欺,”玉面薄红,似醉非醉眯着眼睛,嘴嗔满足感,调子又飘又轻像云烟飘悠入了兮禹的耳朵:“那书上的东西果然精妙有效果真如那记载那般。”越说越小,他听不到后面的话了,纤劲的臂膀环上脖子,舌齿交缠追逐嬉戏,咂咂作响,混着喘息,两具身体胸膛此起彼伏,如火焚烧不堪。
不久,鸿玉又动情了舔咬起那脖颈来,一双纤手伸进兮禹的衣襟里撩拨红樱。小倌吐出一口浊气把鸿玉身子往怀里挪,那细细双腿自然缠上了他的腰。
顾公子对他的行为嗤笑一声,又缠缠绵绵吻起来,哪想那相公兴发如狂,一送就去了半根。
鸿玉被弄的有些痛,乱叫唤开来:“混账东西!疼杀我了你这个混账相公。”
洞中又无润滑略干涩,尘根又直又硬,如打炼淬火钢铁猝然贯入。
鸿玉并非第一次,素日也用玉杵亵玩那肉穴,可那一顶着实让他的身体不禁往上弹跳,又立马被那男人抓着腰杆往下一压便双腿颤颤,后背绷直渗出涔涔汗来,声音也压抑变了调:“嗯”
公子人瘦腰细,面容姣好宛若桃瓣,此时骑坐在上露出脆弱的表情,下面是古色古香的旧檀木床,雕刻朵朵雍容富贵的牡丹,两者相印成辉叫兮禹看着有些失神。
尘根猛的顶进后,又突然停下来。停留越久,那钝痛就越悠长,那物件愈发胀大,他忍不住一口咬上兮禹的肩膀道:“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