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珠从仓库回来,到了家门口却顿了一顿,从门上扯下一张便条纸,上面的字迹笔挺刚健,“琛,给你定了营养餐,六点二十送到。记得吃药。你的追求者,辛。”
真珠挠挠头,把便条纸扯下来,忍不住低头一笑。
第二天,赵辛坐在李家的院子里,李焕华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半睁着一双狭长的凤眼,靠着椅背听自家的表弟诉苦。
“焕华,我也没写什么啊,回家一看,门上贴了个便条,说我肉麻,让我以后发短讯给他,不要再留字条。”赵辛翻开一个崭新的记录本,一边摆弄里面的便条,一边抱怨,“你看,他说:‘赵先生,便条肉麻,请发短讯。赵琛。’我的天距离感都从纸上溢出来了啊。”
萧虎憋不住笑,轻咳一声。
李焕华眸光一转,看了看萧虎止不住抽动的嘴角,“喉咙干就多喝水。”他摘下手套,骨骼分明的指节敲了敲咖啡杯的衬碟,问道,“阿辛,你到底说了什么肉麻的话?”
赵辛一想起真珠,又忍不住心头发热,“就说的正事,然后关心了一句。我怎么知道。”他看见萧虎自然而然地拿起碟子上的咖啡,饮了一口,忍不住道,“小、萧秘书,这一杯是焕华喝过的,你拿错了。”
萧虎露齿一笑,两颗小虎牙雪白雪白,黑眼睛若有若无地落在李焕华的指尖上,从容放下咖啡,“哦,是吗。”
李焕华隐隐一笑,疏离的眉眼在阳光下柔和下来,随口问道,“所以你说了什么关心他的话?”
赵辛想了想,自己也忍不住莞尔,“我说,‘记得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