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心 阻髙潮红苑行险棋 磨水镜酒儿怒惊鞭

地挠着床单。酒儿忙住了手,唤道,“红苑?红苑!你怎么了?”

    红苑白生生的身子在床上无力地弹动了两下,眼睛终于堪堪聚焦,呜咽道,“呃啊……到不了,我高潮不了……好痛苦……啊!”

    酒儿的身体还覆在红苑身上,柔软的手臂本来要抚摸他的脸颊,却僵住了。他转过头,冷冷看向一边面无表情的红发少年,“他怎么了。”

    “端肃这个样子,才像是你原本的模样。”红发的少年冷眼看着红苑在高潮的夹缝中挣扎,却怎么也解脱不得,恶劣地眯了眯眼睛,“他打了高潮阻断剂,无论怎么刺激,都只能停留在高潮的前一刻,永远越不过去。”弘随手拿了一只震动棒在手里玩弄,细细的指尖若有所指地摁住了塑料制品那逼真的龟头,“他已经熬了两天了,怎么,你的小后辈没找你诉苦吗?”

    两天。

    如此敏感,刚刚调教过的身体,在两天的接客中没有一次能达到高潮,就算红苑每天只有一位客人,那也……不,酒儿想,这个红发的畜生,既然把高潮阻断剂注射到红苑的身体里,就不可能只是放着他不闻不问的。

    “酒儿哥……”红苑渐渐从高潮的临界点上缓下来一点,低声唤道,“我……我没事,不用管。”

    酒儿看进红苑湿漉漉的鹿眼,一时竟做不得声,任凭红苑细腻的腿根夹了夹他,叹道,“来吧,酒儿哥弄我,怎样我都是快活的。”

    可是快活是真的,苦楚也是真的。甚至越是快活,越是分外苦楚。红苑只觉得细细密密的快感随着酒儿软糯的肉花起伏不断攀升,被晾了数日的阴蒂只是轻轻刮过,就酸麻得好像浸透了醋汁儿,销魂噬骨地爬上脊椎。他隔着茫茫的泪幕,仰视着高高在上的酒儿,即使是这么淫靡的时候,即使是在情欲里沉浮、白花花的肉体毫无廉耻地滚在一处,酒儿的脖颈也是那么修长挺直,灰色的眼睛浸透了媚色,却依旧清润清亮,好像天上的星星。

    真美。

    红苑看着酒儿扬起下巴,细密的汗珠顺着弧度优美的胴体蜿蜒而下,落在自己被腥臊沾染的身体上,像一根引线点燃了他体内的渴求。只是快感的火花烧灼得如此炽烈,却无论如何也翻不过那道被阻断的闸门,只能在精关和宫口层层叠叠地堆积上去,酸痛得好像万刀剐过,焦渴永远没有止境。

    软烂的肉花亲密地厮磨着,企图吞噬跟自己挨蹭的另外一朵秘花,挤压时滑腻腻地泛着沫子,力气大了甚至能把一半的花唇吞到肉道的浅口,酥痒酸麻,快活得直打哆嗦。酒儿几乎是啜泣着按住红苑不住抽动的腹部,前后耸动着把自己的肉花往身下的东西上蹭,体内酸麻得想要化成一滩淫水,偏偏又爽利得腰腿都酥了,根本停不下苦闷的厮磨。他知道红苑又要支持不住了,那双凝望着他的鹿眼渐渐涣散了,嫩白的腿根几乎一直在弹跳,手下的腹部不再柔软,绷紧了痉挛,嘬着他的那张穴也抽搐得厉害,这样都高潮不了,不知道体内要难过成什么样子。

    “红苑……”酒儿终究是撑不住,又是一个激灵,女穴的穴口蹭得红浪翻出,被那对抽搐的花瓣刺激到了极处,又是一股水箭浇在红苑腿间,阳物也喷出了一滩精液,浸得红苑胸腹间水光琳琳,倒像是泼了一层亮漆。

    红苑咬着牙闷哼,在临界点上翻腾了几次,底下酸痛得刀剐火烧似的难受,连挣扎弹动的力气都没了,软摊在刑床上哆嗦。正苦苦熬着,脸上忽地一热,昏沉间看见酒儿正俯身看他,眼睛里含着一层水雾。

    红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一片黏腻腥臊,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下巴一收,忽地一滴咸咸的水珠滑进了他咬得鲜血淋漓的嘴角,他怔怔地长大了眼,伸手去碰酒儿的眼睛,“别哭。”他的声音虚弱而嘶哑,“我没事。”

    我没事。

    弘霍然从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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