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肃。”红发的少年坐到一边,朝酒儿扬了扬下巴,“去磨他,直到红苑昏过去为止。”
“呃啊!酒儿哥!啊啊啊,不要……”两处肉花一经贴合,红苑就哀哀哭叫起来,身子酥软得没有一点力气,被酒儿的一口肉穴研磨上来。苦苦熬了数日的阴蒂一经触碰,刺激感强烈到让人头皮发麻,更别提给他磨镜的这一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兄。
酒儿只穿着半敞的衬衫,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前胸,修长的双腿与红苑纤细的双腿交叠,施了力把女穴蹭了上去。红苑的肉穴还没有出水,但酒儿的却已经汁水丰沛,粘滑地蹭到男孩红嫩的穴口,一夹一碾,两朵秘花的花瓣彼此厮磨,互相吮吸,连里头红媚的软肉都蹭得翻出来一点。
酒儿心知那红发的少年不可能轻易让红苑熬过,索性速战速决,想要快点逼着师弟高潮个几次,早早结束了这场荒唐。
酒儿摆动着腰肢覆了上去,淫水随着花穴的吸吮一股一股地溢出来。红苑的身子确实柔韧稚嫩,腿间的皮肤滑腻腻的,连花唇都软软的,被剧烈的厮磨碾得东倒西歪,时不时滑进酒儿水淋淋的穴口,擦出吱吱的水声。那一粒硬邦邦的小核娇怯地从包皮里头探出来,酒儿前后磨蹭的时候就抵着他自己的阴蒂百般挤压,电打似的舒服。
红苑的呜咽声就没停过,可是却好像一直没什么力气似的,汗津津的手臂无助地扯着刑床的栏杆,软绵绵往下滑,被酒儿握住了,压在床上。他的一双鹿眼迷离地流着泪,呆呆地望着交叠在他身上的酒儿,唤道,“师兄……”
酒儿转开烟灰色的瞳仁,腰肢款摆,故意用自己的肉珠去磨红苑敏感不堪的阴蒂。两颗蜜豆一挨蹭,快意潮水似的袭来,酒儿舒服得浑身直抖,曼声呻吟,“啊!好爽!红苑的珠儿好硬,又磨到了……啊,酒儿哥,给你弄……呃!”他花穴软烂,滑溜溜地错开去,全身的力道都压在两颗小核上,生生把红苑的那颗硬籽挤进了肉里,一时间二人俱是惊声尖叫,白生生的腿儿抽搐着交叠在一起。
酒儿几乎是对着红苑的穴吸吮上去,坏掉似的流着水,狂乱地摆动着柔韧的腰肢,啪啪地击打在层叠软红上头,根本不能自制。挺直的脊背被过激的快感催垮了,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肩胛突出,好像一直挣扎的白蝶。情欲渐浓,欢悦无边,前头也狠狠一抽,在两粒蜜豆再一次亲密无间地吻在一起的时候,猛地喷出一股白浊,溅在红苑单薄的胸腹上,甚至还有几点喷到了红苑红艳艳的唇边。
酒儿在高潮的眩晕中垂下头,俯身吮去了红苑唇角的浊液,声音又沙又媚,“红苑大人,你舒坦吗?怎么还在哭?”他蜷曲的长发垂在红苑白嫩嫩的颈侧,撩得人一哆嗦,眼泪落珠儿一般顺着圆圆的小下巴滴下来。酒儿慵懒起身,两穴一脱,啵地一声,淫水咕嘟嘟漏出来,染湿了刑床上的被单,都是酒儿喷在红苑腿间的。
红苑眼神涣散,哽咽着痉挛起来。
酒儿回了神,忽觉不对,伸手在红苑阴茎上一捞,竟是干干净净,红苑根本没射。他心下不安,手指并拢,往那口嫩滑的花穴里一探,入口是水淋淋的,俱是酒儿自己喷的淫水,再里头却只是微微湿润,媚肉碰都碰不得,一挨就抽搐起来,夹着他的手指只知道乱缠乱绞。
“红苑?你怎么了?”酒儿只觉得他没到,手指压住软烂的花心,用上水磨的手段揉捻推按。照说红苑体内如此动情,必定是忍耐不得的,谁知来回抚慰了几下,红苑却只是一味抽搐哭叫,连声音都哑了,小腹绷得死紧,阴茎直挺挺的翘着,坏掉似的吐着清液,脸上的潮红看着吓人,眉毛紧紧地拧着,竟是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
“呃啊啊!不啊……饶了我!好酸……我到不了!酒儿哥我到不了啊……”红苑的左手本来被酒儿牵在手里,却软塌塌地脱了力,滑落道床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