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内夹,随着黎藿难耐地蹬踩着床单而悬空屁股、向上挺动的动作一阵乱晃。
此时的黎藿分明乱到了极点。
他泪眼朦胧,脆弱的泪腺已经自动淌出眼泪。
身下的嫩鲍被男人催得情欲旺盛,从肉嘟嘟的穴嘴中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穴汁,噗呲呲地四下喷溅,浸湿了双性人自己的肉阜。
还没叫男人插入,就俨然已自个儿润滑完毕,叫沈河仅只是瞧着,也完全能想象出这口肉穴的销魂娇美,丰润多汁。
但无论他再怎么想,都不会有亲身体验和品味来得舒服酣畅。
沈河终于还是耗光了性子,停下了手上持续逗弄黎藿骚穴的动作。
他松开自己那本就没有认真系上的裆间拉链,暴露出身下一整根粗黑挺拔的凶悍巨物。
这东西沉甸甸地矗立在沈河胯前,分明极有分量,却依旧昂扬着高高翘起,宛似一只剧毒的粗肥肉蛇,瞧得黎藿心里发紧。
沈河精悍的身体完全压了下来,将身下的双性人禁锢得无处可逃;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更是握紧了对方的莹润大腿,向上猛推,掰成一个极其夸张的柔韧形状。
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壮硕屌具赫然如同一只极强悍的冲天巨炮,目的性极强烈地、直勾勾地对准了双性人尚在蠕颤张缩着的嫩粉穴眼,再接着骤然发难,猛地摆动胯部、向前直挺——
噗嗤!
巨大的龟头异常悍然地凶狠撞进那令它肖想许久的肥沃洞口,直接插进去了小半截邪人的丑陋柱身。
“啊啊!……”黎藿张开双唇,发出尤为悦耳的浪声吟。
……又被进来了。
他羞耻地咬住下唇,想要抑制更多失去尊严的言浪语从他口中发出,却怎么都是徒然。
黎藿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沈河每掐着他肉乎乎的大腿,往黎藿水汪汪的肥穴肉径中顶进几寸,黎藿都会难耐又茫然地张开他花瓣般的双唇,发出婉转绵长的空虚哼吟。
灵敏的肥蛇不住摆颤着自己壮悍的头部,深深捅进双性人湿腻娇润的鲍穴内部,将黎藿的女穴完全填满。
他的肉不久前才被严祯过,此时依旧相当松软湿肥,正是极易对性爱上瘾的时候,是只极其能吸会吮的鸡巴套子、称职肉壶。
只要受到一点来自男人的勾磨挑逗,就会完全冲着沈河门户大开,宽容又饥渴地容纳着未婚夫的亲生哥哥入侵进来——
不管它的主人究竟有多么羞愤欲死、百般不愿,也只忠诚地追随着自己对快感的渴望,谄媚又快活地吸紧了沈河这根很快就在穴道中横冲直撞起来的腥膻阳物,任由对方在自个儿丰腴肥美的肉径中大开大合,干不止。
“呜!啊啊啊……出去,出去!……”短短一天之内,他竟然接连遭受到了两个男人的侵犯——
黎藿一想到这件事情,眼前便是一阵发黑。
最令他感到耻辱的是,他居然、居然还是会觉得舒服。
无论他怎么微弱地表达着自己的抵抗与反对,那声音、情态、乃至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弧度,落在沈河眼中,却全变成了猫伸爪子似的,不痛不痒的逞凶。
甚至可以说,刻意的勾引。
“明明已经被过了,不是吗?”男人对他的抗议不以为意,甚至理解错了他身上那些淤痕的含义,“黎藿,别跟我装。”
“我就说,为什么你好像忽然变聪明了。虽然还是个废物,但嘴巴倒是灵巧不少。看到你这些痕迹……我就明白了。”
沈河的笑意愈发浓郁,手掌在黎藿那些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不断游移:
“这段时间我没管你,你在学校里学了不少讨好人的手段吧?给他们,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