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也不好太过得罪,只得问道
:「刘……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刘老三见贺紫薰不加以反抗,更是变本加厉,兴奋道:「小娘子,这里缺医
少药,你又没钱,你的小相公我看是活不成了,你不如从了我,也好有个归宿不
是。」
贺紫薰一听,哪还不知他是色欲熏心?想要当着自己爱郎的面强占自己,这
口气她如何能忍?只见女捕头目光陡厉,公门擒拿手后半招顺势使出,指矬,肘
顶,膝撞,三式连环,转瞬将这意图不轨的猥琐大汉击飞!
刘老三被打翻在地,痛的来回打滚,偏又不敢大叫,怕惊醒墨天痕与自己婆
娘。贺紫薰平日最恨这种好色徒,何况他竟如此明目张胆的想在墨天痕面前侵
犯自己,下手更是不留情面,上前一脚踏住刘老三胸脯,使出七八分力气,踩的
他胸骨嘎吱作响,咬牙道:「你娘子热肠好施,心地善良,怎就嫁了你这见色眼
开的乌龟王八蛋?」
刘老三这才知晓眼前这看似娇弱温婉的美丽女子不是善茬,连连讨饶道:「
姑奶奶饶命,小的给猪油蒙了眼,小的有眼不识太岳山,求女侠饶命!饶命啊!」
见男人癞皮狗般讨饶的模样,贺紫薰心中说不出的厌恶,但毕竟是在人家中
,又被他娘子好生照料,着实下不去手,心中思量片刻,又暗中加劲踩了一脚,
这才解恨的收腿道:「看在你娘子的份上,饶了你这回,你若再敢对本姑娘动歪
心思,就准备蹲大牢去吧!」刘老三连连点头应承,想要跑,却被吓得脚底发软
,也顾不得什么面子,手脚并用的从二人房间头也不回逃窜而出。
这边刘老三狼狈逃走,墨天痕才悠悠转醒过来,见贺紫薰凝立在月光之下,
不禁问道:「紫薰,我听见有响声,发生何事?」
贺紫薰瞥了墨天痕一眼,心道:「我这边这么大声响,你却才醒,果然疲累
加受伤之下,灵识迟钝许多么。」心疼之下,也未将刚才之事说出,只是轻描淡
写道:「椅子上睡的不习惯,跌了一跤而已。」
墨天痕心疼道:「那你扶我去椅子上,你去床上睡吧。」
贺紫薰笑道:「你不能动,就掉不下来了?你若掉下来,自己又爬不起来,
还得劳烦本捕头去服侍你,乖乖睡你的床吧。」
墨天痕自知不良于行,也未再强求,只关切道:「那你明日找主人家要床褥
子,铺在地上,也好过你缩在椅子上。」
贺紫薰好没气道:「我与主人家说我们是夫妻,打了地铺,不就暴露了?你
就不要烦这些琐事了,安静的养伤吧。」
墨天痕闻言也无话可说,嘱咐了声好好休息,便睡去了。贺紫薰却突然想到
,方才刘老三进来之际,她正睡在椅上,这不已经露陷?「哼,那般熊包的人,
谅他也没胆揭穿我。」贺紫薰心中蔑道:「担心这,还不如去好好休息。」
话说刘老三一路连滚带爬的回到自己床上,吓的粗气连喘,哆嗦着直到天亮
,打鱼时也无精打采的,平日里打上的鱼能装满两筐,今日却连一筐都放不满。
刘家婆娘见他精神不大对头,问他是否抱恙,他也只推说是昨夜未睡好,并问她
多要了半吊钱,说是给墨天痕买些药回来,刘家婆娘见丈夫有如此热肠,也不疑
有他,取钱时还多取了小半吊,嘱咐他再多买些菜回来,刘老三心不在焉的应下
,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