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啃噬着被人下药破身,又被再度奸淫的鸿鸾仙
子那已再不堪打击的羸弱心灵,将她心中仅存的那点美好与卑微渴望撕扯的纷纷
碎碎!
「天痕……快来告诉我,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柳芳依无助的
躺在杨宪源身下,连遭打击的脆弱芳心正随着身上恶徒的快意耸动而寸寸崩碎,
往日明亮有神的美丽凤目也渐渐失却焦距!
杨宪源看着被强奸的仙子在自己的言语攻势和肉体凌辱下慢慢面临崩溃的表
情,得偿所愿的快慰与复仇成功的得意让他正体会着此生性交中从未有过强烈舒
爽,进而戏弄般的嘲笑道:「天痕?哈!你的墨天痕在哪呢?你再叫大声点,看
他会不会来救你!唔……或许你叫的再浪一点,他会循着你的叫床声过来参观你
被我猛干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身上的卑鄙恶少得意的狂笑着,胯下肉棒每一下都重重打在佳人娇嫩的花芯
上,如同千斤巨锤般一下一下轰砸着她的内心深处!柳芳依的花径在生理的本能
反应下渐渐湿润,心却麻木的体会不到任何感觉,她的心防已被恶少那嘲弄言语
打击的崩塌殆尽,如燃烬死灰!
「老子干死你这不守妇道,一心只想倒贴野男人的贱货、烂货!」极度的快
感下,杨宪源如魔疯般狠命顶送胯下雄物,落井下石般极尽嘲弄讽刺着身下的受
难美人。柳芳依被她最讨厌丈夫粗暴的操弄着,娇躯娇躯如浪里扁舟,风中瘦柳
一般无力的摇摆着,胸前的娇挺玉峰摇动出狂乱的乳浪,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随
着慢慢失去神采的凤目消逝而去,脑中渐渐变的空白一片……
「爽!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爽过!射了!射死你!贱货!乖乖的怀上老子的种
吧!」原形毕露的杨宪源在仙子毫无反抗的娇躯上驰骋冲刺着,进行着人生中最
爽快的一次兽欲射精,肮脏而浓稠的精液带着他满满的复仇快感与嘲弄之心,又
一次的灌进了仙子的美穴深处,宣示主权般的再度玷污了她整个花房!
舒爽的哆嗦着射完最后一滴阳精,杨宪源兽欲仍未退减,世上有什么是比抢
到仇人的女人并把她开苞破处按在身下狠狠蹂躏操弄并生奸内射还要爽快的事情
呢?尽管这女人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她错就错在不守妇道,不肯与自己圆
房不说,竟还想着红杏出墙绿他满头,那奸夫自然就是他的仇人,不管那人对自
己的妻子有无爱意,既然他夺走了自己妻子的心,自己就夺走妻子的身子,让他
们无颜再面对彼此!
「没人能抢走我杨宪源的东西!没人!我的东西,也休想背叛我!想抢我的
东西,就是我不共戴天人的仇人!」变态而偏激的思想在脑海中无止境的回荡,
无耻恶少魔疯般的嘶吼着,挺着射过一次仍旧坚挺的肉棒再度用力抽插起柳芳依
娇软无力的身子,将一腔的恨意兽欲全数倾泻在身下的如仙女子身上!
心防崩毁,难堪挞伐的柳芳依娇弱的承受着变态恶少那野蛮粗暴的蹂躏,花
唇蜜屄早已红肿不堪,心中哀伤的道:「我只是想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却为何连
这卑微的愿望也要被残忍的撕个粉碎?」
悲伤与绝望中,如仙的鸿鸾美人意识越发模糊,在脑中神识即将消失的前一
刻,最后一个念头仍想抓住那近乎缥缈虚无的希望——「天痕……你在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