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丁字裤弹屄,皮带束缚,潮、吹失、禁

乎要哭出来了,后背拼命顶着墙壁,徒劳地想要逃离。

    拖鞋声渐行渐低,房门外重新归于一片寂静。谢康不再慢悠悠地耸动着,而是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速度之快,力气之大,让沈宁知阴道里的水刚有流出来的趋势就被鸡巴尽数堵了回去。沈宁知咬着手指“啊……啊……啊”的吟哦不绝,本应该带来极大欢愉的肉棒这时仿佛是一件恐怖刑具,间不容发的捅坏他的阴穴。

    又粗又长的阳物青筋狰狞,宛若鸡蛋大小的龟头一刻没离开过沈宁知的体内,谢康熟知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看似横冲直撞的干其实花样百出——龟头刮蹭过肉壁上一圈一圈的褶皱时,谢康会稍微往外退一些,一边后退一边前进,碾磨得沈宁知浑身又酥又麻;鸡巴全根如果插到宫口前,他便会抬高胯骨死命撞击着沈宁知的阴户,阴茎像攻城的重木一样攻撞着紧闭的宫口;当他抽出粗长的驴马玩意儿,被撑圆的阴道口一时半会合不拢,直直挺立的龟头在阴道口上画几个圈,把得泛白的浓稠水抹在殷红穴口附近后,才会冲撞进去,继续碾磨肉壁或者撞击宫口。

    爽到极致的快感爬满沈宁知的四肢百骸,他将自己的手咬得遍布齿痕,口水淋了一手,唯独小腹一抽一抽的传来阵阵酸胀。

    他气若游丝的向谢康哼声道:“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仇人,你是不是有病……要把我活活死……啊……够了,不能再顶了……你他妈……啊!”

    沈宁知罕有的脏话还没骂完,谢康粗长火热的鸡巴就捅开了宫口,下体的酥麻快感和小腹的酸胀,以及宫口被强行撑满的痛楚刹那间融合交织。一声短促尖利的吟过后,沈宁知仰头抵在墙壁上浑身抽搐,酸软无力的身体再次反弓成一道漂亮的弧形。

    含着鸡巴的阴道陡然放松,谢康的阳物被一大股剧烈喷出来的体冲刷出沈宁知体内,之前遭到遏制的水随着潮吹一波一波喷向谢康的胸膛,他的脸上也感觉到一点凉意,唇边似乎还尝到了淡淡的咸腥。

    可这一切都还没完,谢康刚想将沈宁知放下来,沈宁知的四肢犹在颤栗抖动,踮着脚尖,哭泣似的吸了吸鼻子,然后失禁的尿越过被得歪在腿缝里的丁字裤,淋湿了谢康整条裤子。

    谢康也没料到这次会把沈宁知折腾得如此狼狈惨烈,他像个傻子似的张着嘴轻轻“啊”了一声,扯了扯手腕上的皮带扣,用可以把沈宁知揉进肋骨里的力气搂住他,极快、极简洁地问:“你怎么样?”

    沈宁知气得发笑,牙缝里也挤出一句极快、极简洁的脏话:“傻。”

    谢康好容易耀武扬威起来的恋爱激情教这两个字砸得偃旗息鼓,他又变回了那个怂成一团孬种的胆小鬼,伶牙俐齿都被拔光了,舌头也栓上了绳子,只会缩着脖子,低头认错:“宁知对不起,我没想……”连认错都会卡壳。

    沈宁知无心听他的道歉,阴道里仿佛还塞着粗硬的异物,下体的不适感既像摩擦过度的刺痛,又像食髓知味的空虚。他晃了晃两人绑在一起的手臂,重新占据上风,兴师问罪道:“你没想怎么样,绑着我干嘛?怎么,嫌不够刺激,想玩一次家暴强?”

    谢康居然诚实地点点头:“我……稍微粗暴一点对待你的时候,你看上去挺不高兴的,但其实兴奋地很快,事后也是享受居多。我想,你是不是还有点阴影?倒不如把阴影变成我,至少你猛然想起来的时候不会太恶心。当然我绝对不会打你。”

    到底男人是靠下半身支配的动物,最在意的莫过于床上那档子事,一旦被床上那档子事支配脑子以后,馊主意也是一个比一个不合情理。

    沈宁知拇指掐着食指的指尖,比划了一丁点指甲盖,揶揄谢康道:“看不出来你的心眼也只有这么大。”他也是个阴晴不定的性格,不过沈宁知的阴晴不定是出于一种备受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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