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丁字裤弹屄,皮带束缚,潮、吹失、禁

的吞咽动作,憋气导致的脸红让他看起来颇显局促,看向哭成花猫的沈宁知的眼神倒很是得意。他哑着嗓子打趣道:“老婆你也轻点,别明天早上起来照镜子一看,我头顶秃了一块。”

    说话间,谢康不再勾弄那根折磨人的内裤带子,沈宁知涣散的双眼渐渐恢复了光彩,只是阴蒂还没达到高潮,撩拨便停了,他的下体还沉浸在刚才的激烈之中,兀自颤抖不休,亮晶晶的水流了一屁股,尴尬糜的丑态羞得沈宁知说不出话,手指互相蹭了蹭,搓掉那些又硬又粗的头发丝,然后朝谢康翻了一个嗔怨的白眼。

    似乎在骂他,活该!

    谢康平素对沈宁知敬若天神的诚惶诚恐到床上就变成了例外,他不怪罪沈宁知硬生生揪掉他的头发,也不怕沈宁知嗔怨的白眼,只有在这个情境中,张开双腿袒露下体的沈宁知是他主宰的猎物。他很喜欢沈宁知感到恐惧时倔强紧抿的嘴唇,那两片形状完美的唇瓣柔软无骨,僵持不住太久的时间。谢康把身体跪得更低,脸庞凑到沈宁知阴户前轻佻地深呼吸了一轮,热气甫一喷吐在红肿充血的阴蒂上,那两片嘴唇就溢出了认输的吟。

    沈宁知泪眼婆娑地用哽咽取代了不堪入耳的浪叫,踩在床头柜上的脚由于下身绷紧的颤栗而频频打滑,他坐在从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湿滑水上摇摇欲坠,不错眼珠地盯着谢康接下来的进展,夹着丁字裤细带的阴唇却又紧张收缩着,害怕谢康接下来的进展。

    谢康接下来没有伸出舌头舔弄被弹肿的阴蒂,也没有张嘴吸掉堆积在阴道洞口处的透明浓稠体,他站起身解开裤子上的皮带,出人意料地将沈宁知的右手和他的左手扣在一块儿。沈宁知被迫向上挺了挺身体,箕坐的姿势瞬间改为跪立在床边,他差点一个趔趄摔下床去,惊魂还未定,柳眉先倒竖起来叱责谢康:“你干什么?想摔死我吗?”

    “皮带栓得很紧,你要摔也是摔进我怀里。”谢康陈述着一个事实,沈宁知听不进去,右手拖着谢康的左手挣扎不休,大叫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是不是有病?我是你老婆!不是罪犯!”

    谢康摇晃着脑袋避开沈宁知胡乱挥舞的手,趁他跟手腕上的皮带扣较劲时,冷不防拉长了他仍然贴身穿着的丁字裤。“啪”地一记重响,好比耳光扇在脸上的声音,沈宁知像被钢叉刺中的游鱼一般僵硬了几秒钟,裹挟着痛楚的高潮快感席卷全身,令他猝不及防地哑了火,分开跪着的双腿不知什么时候绞得死紧,一点稀薄的尿滴漏在黑色的内裤上,混着水从大腿根直流下去。

    沈宁知恍惚了片刻,再回过神整个人都悬在空中,谢康单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高高抱起,抵着墙,半勃的壮硕鸡巴正斜斜往刚刚高潮过的阴穴里插,已经插入了一小截。房间门外不适时宜的响起一串拖鞋的趿拉声,两个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喘。双方紧张的情绪感染了他们下体交合的地方,沈宁知的阴道肉壁不受控制地狠狠咬住谢康的鸡巴,炙硬的肉棒如铁杵般啃咬不动,下面那张小嘴便开始慌张地吞咽着大股水。

    谢康感觉到鸡巴插入的阴穴里有一股温热湿滑的水流汩汩分泌出来,浸泡着他的阴茎自动做起了润滑工作,而分泌水的深处则吸吮着他的龟头,企图把龟头吸进更深的地方。他耳听着门外传来厕所冲水的声音,趿拉作响的拖鞋再次哒哒近,油然生出一种偷情的刺激,忍不住挺着腰往上顶了顶,鸡巴毫不费力地插进去一大截。

    沈宁知捂住嘴巴,扣着皮带的右手在谢康肩头推了一把,警告他现在不要乱动。谢康反行其道地举起绑在一起的左手,手心对着墙壁,沈宁知的手背也像脊背一样被钉在墙上无法动弹,黏糊的肉体摩擦声此刻含混响起,油亮紫黑的鸡巴缓慢抽进抽出,柔嫩肉洞被撑得又涨又满,还没来得及脱下的丁字裤摩擦着原本就被弹到肿痛的阴唇,沈宁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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