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
“报!大公子!家主、家主他,薨了!”
大公子一颤,轻声唤了声:“爹。”他红着眼睛,缓慢地转向白祭司。
先前的狱卒去而复返,“大公子,红草取来了。”
很好,很好,小齐,你看,我的结局也不过是这样。
这样就能,就能......
“白祭司。”大公子的声音淬着毒液,“你别想的那么容易。对你们这种贱货,红草致死,你打的是这个算盘不是?”
“现在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小王子。”大公子从红草上轻轻地摘下了一只草籽,草籽上细长的毛尖红得发黑,那是足以让白祭司生不如死的东西。
阴冷的手指拨开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花瓣,指尖掐出那颗敏感的红珠,然后把黑红的毛尖对准阴核顶端的硬点刺了下去。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白祭司尖叫着,从未被玩弄过的敏感阴核被折磨已经可以让他瞬间高潮,更何况是最不堪承受的那粒硬点,这样的刺激让他悲鸣着喷水,前面的男根也第一次迎来了高潮。剧烈的快感冲刷着已经焦渴许久的身体,淫靡的酸痒从浸透了春药的骨头里渗出来,每一寸皮肤都在尖叫着渴求触碰,然后在兽皮的毛丛上遭受无法满足的撩拨。
白祭司,端方守律,天资卓绝,持戒如冰雪。
掌握了所有的秘术,甚至凝结了灵珠,数代之内修为最高深的白祭司。
大公子拿开了草籽,嫌恶地扔在一旁。
“这种程度应该不至于被毒死吧,”他红着眼睛看向濒临崩溃的青年,“把你身上的结界解开,把你知道的秘术都给我吐出来!”
他扯着白祭司的头发,逼迫浑身痉挛的青年抬起头与他对视,“下了禁咒,操你的人都得死?好啊,我们这儿,有的是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