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呃啊啊啊啊!”小腿被生生砸断,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骨头渐渐恢复如初,可是……好热…好痒……我的骨头里……
“果然是这样,做得到呢。”恶魔的手端详着完好如初的小腿,“刚刚就在怀疑了,你的身体会自愈,可是吃了春药却不能自动复原呢。看来白祭司大人的身体无法抵抗本能的欲望。骨头虽然长好了,我刚刚撒在里头的药却还留着。”
白祭司似乎明白了什么,终于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你……不能……”
“再给你一次机会,怎么解开诅咒?”
“他一定会死的!”白祭司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咽喉,“会死在我前面——啊啊啊!”
施刑人狠狠地砸断了他的手臂,把一整瓶淫药撒在断开的骨茬上,又小心地不断骨对齐,眼看着骨骼接好,伤痕愈合。手一复原,白祭司就不能自控地把淫痒欲死的手臂往刑架上乱撞,用力磨蹭,同样埋入淫药的小腿也痛苦地不断弹动。
“说!怎么解开诅咒!”
白祭司浑身战栗,他从吃了那颗春药,就没能够高潮过,花穴流水就没停过,穴内的软肉饥渴得不住抽搐。现在骨头里也有热又痒,光滑的皮肤恨不得被什么热烫的东西贴住狠狠爱抚,却只能被冰凉的刑架碰撞。
见青年不肯搭话,施行人冷哼一声,“我没空跟你啰嗦。来人!”
“在。”
“你们好好款待白祭司大人,把他的骨头给我掰开,把药放进去。对了,尽量选最烈的淫药,把他的贱骨头给我浸透了!”
“遵命,大公子。”
“哦,对了。”被称作大公子的施刑人回过头来,“别太急,一根一根的慢慢来。毕竟咱们也不知道,万一痛到心脏停跳,这个妖怪会不会真的死了。”
他信步走出,牢房里传出凄厉的惨叫,回荡在阴森的地下。
“呜......哈啊,哈啊......”刑床上铺了一张兽皮,白祭司纤细的手腕被绑在头顶,淫蛇一般在兽皮上不住地扭动。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时间的观念,骨头里热痒如沸,好像被无数烧红的针尖戳刺,饥渴感从骨髓散发出来,一寸寸浸透了每一寸肌肤,全身粉红,经不得半点触碰,偏偏身下的兽皮全是半软不硬的细毛,在渴极了的皮肤上一挠,淫痒一片一片从皮肤上炸开,难受得汗毛倒竖,皮肉忍不住绷紧,却只是加剧了他的苦楚。
在白祭司十几年的记忆里,从没有人教过他情欲是怎样的东西,他头一次体会,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抵抗这种异样的感觉。
想要,好想要,怎么才能……
那些人没有绑他的腿,任由他哭叫着在兽皮上乱踢,腰身不住地在渴求中弹起,又疲惫地落下,尾椎被兽毛可悲地撩拨,刺激得头皮发麻。腿间的秘花里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进去,又酸又胀地滴着水,浸湿了那一处的兽皮,打湿结缕的兽毛变得更加尖锐刺激,花唇被一下一下毛扎扎地碰着,难耐得不住哆嗦。湿滑的阴茎鼓胀胀地立着,随着青年无谓的挣扎徒劳地操着空气。
渴求有如实质,不知疲倦地折磨着赤裸的青年。
“小王子,考虑的怎么样了?”大公子坐在刑床边上,语调里的烦躁无所遁形,“下人们本来想在你的身体里放几个玩具的,不过我倒觉得,什么都不放更能折磨你这副浪透了的身子。”
“哈啊,坏蛋,”白祭司吐出热烫的喘息,“你费那么多手段,不如直接那红草对付我。”
“坏蛋?哈哈哈哈哈,你这骂人的话也太可爱了吧,你们翠流的白祭司,真的不是专门养来绑在床上玩的宝贝儿吗?”大公子嗤笑一声,“红草,我都忘了,来人啊,去弄点红草来!”
白祭司喘息着软倒在刑床上,眼里带着点快意,突然低低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