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身上挂着的衣服剥干净,指了指身后的一个高大的狱卒,“你,过来,好好服侍翠流国的白祭司大人。”
好热......好热......给我......给我啊……
想要什么呢?不知道啊,我不明白啊,太想要
“啊!”
滚烫的东西破开身体,擦过痒的发狂的穴肉。可是发出尖叫的却是高大的狱卒。狱卒胸口爆开一簇鲜红的血花,倒下去死了。
“这又是什么妖术!”施刑人不敢近前,提起墙上的长鞭,啪地甩在青年身上。
深陷情欲的白祭司被这一鞭抽得皮开肉绽,却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原来这就是情欲,果然有些难忍。有侍从叮嘱过我,说你们碧波国很是有些淫荡下流的手段。”
他喘息着,身体仍旧被欲火寸寸煎熬,不过习惯了也不是不能忍受。“我出来之前,在自己身上刻了禁咒,凡事与我交合的人,都要穿心而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施刑人愣了一下,然后大笑出声,“你们翠流国怎么养得出你这样的宝贝儿,太天真了!白祭司,你也太天真了吧!”
施刑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说出的话却阴冷刺骨,“我父亲居然会被你这样的人下了咒。来人,牵几条狗来!”
白祭司被铁链子锁着,按躺在地上,他再也不能保持眼中的冷静,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恶犬凑近了他的下体。他全身瑟瑟发抖,那公狗不知道被喂了什么药,下体狰狞地膨大,突突跳动,向着湿软的秘花凶狠地一捅!
“不啊啊啊!”白祭司痛苦不堪,公狗的器官里面带着骨头,硬的可怕,几乎瞬间将娇嫩的秘花撕碎。他崩溃地想要闪躲,却被铁链限制,看起来就像在腰胯摆腰向那恶犬求欢。犬茎下方两个硬结突突一动,似乎要撑开花口,忽地一软,热腾腾毛茸茸的公狗瘫软在他的小腹不动了。
白祭司不住干呕,却呕不出什么,通红的眼眶泪水翻涌,蜷缩在死狗的身下呜咽。
施刑人享受了一会儿他狼狈的姿态,上前拖住死狗,往后一拉。“啊!”白祭司痛得大叫,公狗的硬结死死地卡在穴口,扯不出来。施刑人哈哈大笑,“小王子,你真是神机妙算,竟然能算出会被狗操吗?”他就着犬茎插在秘花的姿势,狠狠地往里一捅,按住白祭司纤细的腰肢往里硬塞。青年痛不欲生,却被捅到了敏感处,全身一个激灵,被淫药熬得饥渴万分的肉环自发地开合,难以置信地感受着快感。
直冲脑髓的酸麻感觉使未经人事的白祭司颤抖着闭上了眼,难道他身体上的第一道快感,竟是被一条恶犬的尸体……
施刑人看出他的窘迫,“好孩子,说吧,怎么解开家主的诅咒?”他又把犬茎捅进去一段,洁白的躯体无助地哆嗦着,性器默默流水,“不说的话,就用这条死狗,把你奸到高潮如何?”
白祭司忍无可忍,剧烈一挣,竟被他抬起上身,后脑狠狠地撞向地面。鲜血流出,后脑的创口慢慢愈合,但是疼痛却使性器软绵下来。
施刑人冷笑一声,捉住狗尸狠狠一拔,白祭司厉声惨叫,犬茎下鼓胀的硬结扯碎阴道,鲜血淋漓地出来了。他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偏过头去,不敢看自己在灵珠作用下渐渐愈合的下体。
“这么下贱的身子,居然还知道羞耻啊?”施刑人把死狗扔在一旁,又叫了人来。
白祭司怔怔地听着,羞耻,原来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就是羞耻吗。好想要结束这一切......可是,这牢房里似乎还有别的翠流同胞,如果在这里引爆灵珠,施展“空”之术的话,我的同族也会死吧。
再忍耐一下,白祭司,再忍耐一下。
我还可以......再忍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