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这些天吃了多少精水?(羞耻play+塞着朱果出席宴会)

宴听寒又长得绝美,冷眉冷眼也充满了风情,他只道是师弟余火未除,在闹别扭。

    宴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忽的弟子宴席那传来一阵闹腾,众仙师朝声响出望去,原来是一侍女倒酒时不小心碰倒了碧玉杯,酒水顿时洒落而出。

    贺听海皱起眉头,那个被洒了一身的倒霉鬼,不正是他那便宜徒弟傅北客么?

    傅北客乃是贺听海好友的亲生儿子,照理来说,贺听海该对他多加照拂,但好友的妻子乃是魔族妖女,傅北客相貌又俏似母亲,贺听海一见他就想起那作恶多端的女人,教他习剑自然是应付了事。

    不过再怎么敷衍,傅北客好歹也是万霞山的弟子,居然连这酒都躲不开,可见资质实在愚钝,无疑是块顽石!

    侍女再三道歉,要领傅北客去换衣物,傅北客拒了她的好意,朝着这方酒席投来乞求的目光。

    贺听海还以为他在求自己,等那白衣翩然而过,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求宴听寒。

    他这师弟虽然看起来冷冰冰不近人情,但对门内弟子却是十分关心,应了他的求助也是正常。但只是换个衣裳而已,为什么要宴听寒陪同?

    席上主人笑道:“宴道友对门内弟子还是如此关怀。”

    贺听海讪讪:“内人一向如此。”

    没过多久,宴听寒便带着换好衣服的傅北客回来,贺听海这才放宽了心。

    又是几杯酒下了肚,贺听海去与宴听寒说话,却见他细眉微蹙,眼带秋水,白嫩的脸颊透出粉色,哪还有之前冷若冰霜之态?

    贺听海问:“师弟,你怎么了?”

    宴听寒摇头不语,贺听海的目光顿时停在他雪白的脖颈上,那里有些汗涔涔的,几缕青丝贴在其上,再往下,便是精致的琵琶骨。

    贺听海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胯下阳具半勃,眼神勾勒出师弟的风流曲线。

    师弟一向是冷的,像是块捂不热的玉,就是在床上,也是神态冷淡,能低哼几声已算恩赐。贺听海少年时期是被宴听寒打惯了的,一见他皱眉就忐忑不安,生怕被揍得鼻青脸肿,在床上也不敢放肆,师弟面色稍有不渝,哪怕心中欲火再旺,他也不敢更进一步。如胶似漆时贺听海还能容忍夫妻敦时只有自己一人情动,时间久了,就觉得自家道侣美则美矣,却缺了味。说句不好听的,他自己手都比宴听寒有意思,好歹不用看人脸色行事。而那勾栏里的莺莺燕燕更是和他心意,那叫那扭的,比呆板的师弟有意思多了。

    但师弟再怎么寡淡无味,也生得一副好皮相,稍微带点春色,便艳煞满园。

    如今他面带酡粉,垂目敛睫,红唇紧抿,一派隐忍之色,实在勾人得很。

    可他这媚态,究竟是被什么勾起来的?

    贺听海的视线往下移去,师弟如玉般的手正虚虚握着一碧玉杯,杯中酒光粼粼。

    贺听海问:“师弟,你是醉了么?”

    宴听寒斜乜了他一眼,本是不耐烦的神色,却硬是让贺听海看出了嗔意。

    贺听海忽然心生一计,若是把师弟灌醉,他岂不是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二人结为道侣,行乐乃理所当然之事,想必师弟醒来后也不会怪罪自己。

    于是,连连给师弟倒酒,宴听寒也来者不拒,将酒统统喝入嘴中,脸上红晕更浓,眼底好似蒙上一层薄薄雾气。

    贺听海心中暗喜,只待师弟不胜酒力后,自己好生疼爱他一番。

    而他却不知道的是,在他疼爱宴听寒之前,宴听寒已经被自己那不肖徒弟疼爱了个够。

    花径中,一串朱果被爱裹得亮晶晶的,随着媚肉蠕动,不断研磨着敏感的穴肉。雌穴没被扩张,径道窄小,被朱果撑得有些酸胀,拼命地朝外推动果子,但却被手帕堵住,只能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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