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的嘴巴伺候得你爽吗(69)

    因着折花宴的缘故,沿途的小镇都是万人空巷,就是在夜晚,也热闹异常。

    客栈房檐下挂着的两串灯笼随风微动,大堂里坐满了万霞山的弟子,师娘回房歇息,无人管教他们,一个二个顿时喝酒划拳,好不快活。

    蓝志泽突然停下了比划,朝二楼望去。

    身旁师兄问:“干什么呢?”

    他压低了声音,答道:“好像有人在叫春。”

    师兄道:“你是太久没去找窑姐,憋出毛病了吧?这客栈被我们包了,师妹都去逛街了,楼上只有师娘和傅师弟在歇息,你觉得是他们谁在叫?”

    蓝志泽挠挠头:“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傅师弟性格阴沉,自是不会和这声音联系在一起,而师娘就更别提了,那样高不可攀、超脱凡俗的仙君,怎么可能背着师父偷情?

    难道是这客栈附近有一对苟合的野鸳鸯?

    蓝志泽喝下一杯清酒,那声音好似小了一些,若有若无,更显勾人,就是青楼名妓与他相比,都显得黯然失色。

    “师娘声音得再小一点,不然被师兄师弟发现就麻烦了。”

    厢房内,宴听寒脱了衣衫,两条白如凝脂的大腿搭在傅北客肩上,尤不满足地向内挤压。

    傅北客埋首在他腿间,高挺的鼻梁抵在他柔软的肉阜上,手轻轻搓捏着师娘的花珠,舌头则挤进窄小的甬道,抵着细腻的媚肉缠绵。

    徒弟的舌头灵巧又温热,舔过他内里的每一处褶皱,对着他的敏感带来回摩挲。

    手上动作更是多变,带着剑茧的指腹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将他的阴蒂玩得水润发亮,从护着它的两片肥厚的花瓣中探出头来,接受着男人的爱抚。

    傅北客用修建得整齐的指甲搔动着他的花核,那动作轻飘飘的,舒服却又达不到顶端,宴听寒挺腰迎接,口中发出甜腻的吟。

    “嗯啊重一点,呜”

    傅北客听话的去按那颗小珠,猛烈的刺激一下让他打直了腰,双手无力地撑着上身,头颅朝后仰去,修长的脖颈上濡湿了一片。

    花蒂被捏住,从两侧摩擦起来,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花壶内花源源不断涌出。

    “哈啊、好舒服”

    “要不行了嗯北客、呜”

    傅北客收回舌头,去瞧宴听寒的脸。

    他刚好低垂着头,眼角眉梢都是春情,两颊酡粉,像是喝醉了酒的风流客,水润的唇半开半闭。

    “师娘快丢了?”

    宴听寒洁身自好,从未去过秦楼楚馆,也不知晓这二字含义,只是凭着感觉点了点头,哼道:“受不了了”

    傅北客看他雌穴一张一合,都流到粉嫩后穴中去了,心下难耐,埋进那一处温柔乡内,舌头将整个肉蚌都舔得湿漉漉的,又细细嘬弄他的花核,用牙齿轻轻啮咬,刚好保持在让师娘略有痛感,但爽得浪叫的程度。

    夹着他的细腻腿肉开始略微抽动,傅北客知他马上就要高潮,唇下用力一吸,宴听寒清亮的眼眸在一瞬间散了焦距,蒙上一层山雾,吐出带着哭腔的软绵叫喊,下身黏腻的体喷在傅北客英俊的面容上。

    那朵红艳花蕊吐露垂泪,傅北客附上去,亲吻它的入口,将花吞进口中。

    傅北客故意道:“师娘好甜啊。”

    宴听寒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是傻子吗?”那个东西怎么可能是甜的!

    傅北客舌尖顶了下上颚,哼哼:“对弟子而言就是琼浆玉露。”

    宴听寒臊得不行,抓起床榻上的衣衫裹住自己,开始赶人:“你可以走了。”

    傅北客下身还硬着,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当即将师娘扑倒在床上,低声引诱道:“师娘的骚豆子是舒服了,里面不想被弟子捅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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