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听寒打了他一掌,羞道:“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荤话?”
“一些艳情小说,剧情虽淡得无味,对风月的描写却是可圈可点。”傅北客叼住师娘的耳垂,温热的吐息染得他耳坠泛红,“师娘想看么?”
“不看!”
傅北客本来就是刻意说这话去逗他,当下笑了两声,解开自己的发带,一头乌发披散下来。
宴听寒狐疑:“你干嘛?”
傅北客故作可爱道:“弟子要和师娘困觉——”
“滚!”
傅北客去亲他的嘴,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把自己剥得光溜溜,宽肩窄腰翘臀,有肌肉又不至于太过壮硕,曲线流畅,极其漂亮。
胯下那柄长枪,更是虎虎生威,又粗又长,青筋贲张,硕大的顶端微微上翘,铃口上已经吐出一些精水,蓄势待发。
宴听寒在清醒时分去端详这一巨物,只觉得头皮发麻。
太大了,上次他怎么吃下去的?
宴听寒本存了和徒儿温存的绮念,此刻也被这根东西吓得烟消云散。他推开傅北客,无情拒绝道:“不行,不做,不可以。”
傅北客缠上去,哀求道:“师娘,弟子难受。”
宴听寒提议道:“你可以像今天在马车上那样——”
傅北客“哦”了一声,似笑非笑看着他。
若是宴听寒没提还好,现下他又回忆起师娘自渎时那一番春色,只想不顾师娘的意愿把他按在床上,得整个客栈都能听到师娘的吟,让师娘一想起他就双腿发软,水横流。
压下邪念,傅北客握住孽根,拍了拍宴听寒的女穴,道:“那师娘帮徒弟舔舔?”
宴听寒蹙眉道:“舔什么?”
傅北客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纯情得和他说出的话完全是两个极端:“自然是舔弟子的阳具。”
他本来想用更低俗的代称,又怕吓着师娘,只想着循序渐进,好好开发他对情事懵懂的仙君。
宴听寒一双桃花眼微微睁大,转过身去闷闷道:“我才不要!”
傅北客从背后抱住师娘,撒娇道:“师娘帮帮弟子么。”
“不。”
傅北客企图用利益换取利益:“师娘刚才才被舔过,是不是爽得很?弟子再帮你弄一次,师娘也帮我好不好?”
宴听寒思及那销魂的快感,面上一热,却还是不理会他。
傅北客死缠烂打,吐出言秽语:“弟子玩师娘的花核时,师娘的肉穴也一缩一张的,好可爱。”
“师娘真的不想再来一次吗,弟子保证舔得师娘比刚才还舒服。”
“弟子想喝师娘的水”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廉耻之人!
宴听寒听得面红耳赤,窍又开,腿间肉穴被撩得爱涟涟。
他双腿不自觉地扭缠起来,挤压着丰满的肉阜,这一动作自然被傅北客捕捉在眼底。
他低笑道:“师娘有感觉了吧?”
宴听寒羞耻极了,愤怒骂道:“你这逆徒!”
逆徒就逆徒,您还不是得被逆徒的孽根插得丢了魂?
傅北客咧嘴笑了,嘴角的小虎牙白森森的。
傅北客下午才教了师娘自慰,晚上又要教师娘口交。
他和宴听寒调换了上下,让宴听寒趴在他身上,屁股对着他,红润的花蕊正悬在他的面上,已被水糊得一片潋滟,一滴透明的爱从花径中挤出,挂在入口处,摇摇欲坠,仿佛一滴淌过倒垂海棠的露水,无比艳情。
傅北客恨不得立刻捅进去把它到烂红,可只能缓缓引诱宴听寒上钩。
他声音沙哑:“师娘,先舔舔弟子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