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的孽根,为什么却和师父是神仙眷侣?”
他隔着衣衫揉捏师娘的乳珠,惹得对方喘息更加急促。
他又道:“他们若是知道师娘这些天吃了多少精水,想必也不会觉得师娘清心寡欲了。”
手下又去爱抚宴听寒的雌穴,得那处收紧,想要榨出精来。
“至于现在在做什么——”
他抬起师娘的翘臀,向上举起,又骤然撤力,直捣黄龙,撞得花心熟烂,一股从更深处中泄出,浇到傅北客硕大的龟头上!他青筋贲张,阳物乱跳,粗喘一声,滚烫的阳精从铃口喷而出,打到花穴内壁,爽得宴听寒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以免叫出声来。
徒弟的精又多又烫,浇得他身子颤个不停,青丝散乱,眼角含泪。
傅北客泄完了精,萎靡的阳根泡在师娘温软的肉穴里,享受着媚肉慵懒的推挤。水混着精水从被得合不拢的穴口流出,车厢内充满了情欲的气息。
宴听寒带着哭腔的娇吟传来:“我要杀了你”
傅北客去亲他,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的胸膛,那里心脏砰砰直跳。
他道:“如果师娘想要的话,这条命随时拿去。”
车队到了寻芳宫前,根据宫规,不得再入一步,便停蹄列阵,恭候山主下车。
众多玄门修士汇聚于此,纷纷投去目光,想一观剑仙外貌。
一俊俏少年郎率先下了马车,侍候在旁。
一只素手挑开帷帐,搭在少年掌中。
众人还未看清那人相貌,便被扑面而来的威压镇了心神,修为尚浅者当即腿膝酸软,差点跪拜在地。
待众人缓过神来时,仙君已经带着门下弟子走远,唯余一个背影。
寻芳宫主人与宴听寒乃是旧识,与好友会面,自然得大宴宾客。
江湖上有名的仙师组成一席,而各门派的弟子则另成他席。
傅北客再怎么不愿,也只得愤愤寻了个离师娘最近的席位,隔着人海去看他。
而这一看,顿时面色一黑。
宴听寒席位右侧的人,正是他那风流师父。
贺听海上次与妖女偷情,被宴听寒捅了个透心凉,好在金丹未损,修养了几天,便康复如初。
他知师弟必然对他恨之入骨,也不敢回山,只待师弟消气后,再去求得他原谅自己。而这折花宴,正是最好的时机——万霞山弟子个个机敏聪慧,必能在比试中取得佳绩,师弟心里宽慰,他再好声好气哀求,与师弟云雨恩爱一番,必能哄得师弟放下恨意。
贺听海心里想着师弟,眼里盯着身旁的美艳仙子,一张嘴舌灿莲花,逗得仙子喜笑颜开。
宴听寒老远就瞧见了自己的师兄,眼中更冷。
他轻功造诣举世无双,即便无意隐瞒行踪,脚下亦是月华照水,踏雪无痕,这厢迤迤然落了座,贺听海见对面仙子露出惊艳之色,才猛然转过头去。
即便和宴听寒日夜相对了几十年,贺听海见到他的相貌,也不得不心神一颤。
那张脸还是一贯的冷艳出尘,他今日穿一身白衣,更是显得高不可攀,犹如神仙中人。刚才的仙子已经是闭月羞花之貌,但在宴听寒面前,也不禁失了颜色。
贺听海当即把仙子抛到九霄云外,去讨道侣欢心。
他巧舌如簧,句句话语正中红心,宴听寒当年便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哄住,才同他结为道侣。但此刻他说得话越是招宴听寒喜欢,宴听寒心中对他的厌恶便欲深一分,刚开始还顾念同门情谊,软下心和他说了两句,到了后来干脆转过头去,不再理他的花言巧语。
贺听海在江湖中也算有名有姓的修士,若是换做旁人这般给他使脸色,他早就怒火中烧了。可他心中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