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羔羊(下药,麻醉,无意识玩弄)

上,感受着人儿微弱的心跳,喉咙里发出低哑模糊的低语,带着浓浓的情欲和厚重的爱意。

    “可是砚砚……舅舅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舅舅忍不了,呵呵……舅舅是不是个疯子啊……”

    “舅舅想抱你,亲你,想把精液操进你的小肚子里,想让你永远昏迷在舅舅怀里……想得发疯……”

    “砚砚,你要体谅舅舅……”

    “舅舅只有你,只要你……”

    江鹭的手臂蓦地死死收紧,把怀里人发狠地勒进怀里,喘着粗气弓起脊背,把脸颊埋进人儿颈窝里,然后浑身一紧,猛地低吼一声,在夏砚发红渗血的双腿间释放了出来。

    那股白浊力道极大,带着男人沸腾的爱和欲望,以及经年陈酿的罪恶和愧疚,溅在了窗台边的相机镜头上。

    相机上的红光还在闪烁,像一双藏匿于暗处的眼睛,把今夜所有的淫荡靡烂都看在了眼里。

    江鹭抬起汗津津的身子,扶正人儿昏软歪倒的头颈,吻上夏砚一尘不染的眉心。

    “砚砚也只有舅舅,对不对……”

    砚砚只有舅舅……

    ……也只能有舅舅。

    “……不要!”

    怀里的青年浑身一震,从沉睡中猛地惊醒过来,头颈微微一抬又重重坠落,布满血丝的双眼蓦地睁开,冷汗从额角流淌下来,沾湿了人儿发红的眼角,胀痛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一下一下砸在冰冷的胸腔里,人儿下意识地向身旁的温热怀抱里瑟缩进去,弓起单薄的脊背,双臂抱住颤抖的肩膀,把惊惧凄惶的小脸埋进男人的怀里,口中失魂落魄地低喃着,呼吸急促而凌乱。

    “舅舅……舅舅……”

    “不怕,不怕……”江鹭习惯性地把手掌盖在夏砚后心上,温柔地抚摸拍打,不过今天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同以往,温柔宠溺的眸子像千年古墨一般沉淀下来,眼底多了一分厚重的感怀和悲怆,“梦都是假的,砚砚不怕,舅舅在呢……”

    面色沉静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搂着怀里的小外甥,力道轻得好像人儿是娇贵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碎似的,缱绻的目光落在青年半露的皙白侧颜上,仿佛久别重逢,又似失而复得,深褐色的眸子潮湿厚重如青石板上的雨幕青苔,把颤抖的青年笼罩在烟雨蒙蒙中。

    “砚砚,该起床了。”

    江鹭揉了揉夏砚汗湿的头顶,又抚上人儿娇嫩的后颈和半露在睡衣下的肩背,略带薄茧的指腹勾勒着青年蝴蝶骨的轮廓,眼底的深意翻滚了几瞬,又恢复了温润的平静。

    男人俯下身,轻笑了一下,亲了亲小外甥的额角。

    “乖,自己起床,舅舅去给你做早餐。”

    夏砚一边整理衬衫的袖口,一边低着头从卧室里慢吞吞地往楼下挪,每下一个台阶都要磨蹭半天,一双脚丫在拖鞋里别扭地蹭来蹭去,微红的小脸藏在奶金色的半长发里,下垂的睫毛浓密又卷翘,粉嫩嫩的鼻尖小巧精致,颈项白皙修长,V字的领口一直开到心口,露出清瘦的肩膀和笔直的锁骨,整个人沐浴在清晨的阳光里,像一个脆弱漂亮的洋娃娃。

    “砚砚,磨蹭什么呢?”

    江鹭在餐桌上坐好,顺手在小外甥的橙汁里丢了几颗白色的药丸,然后若无其事地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抬起头,失笑地看着楼梯上的玉人儿,眼角一弯,温声唤着。

    “来了来了……”

    夏砚闷声吐出一口气,扬手捋了一把额前的碎发,垂头丧气地噔噔噔下了楼,趿拉着拖鞋在餐桌边坐下,闷着头端起玻璃杯,咕嘟咕嘟地灌了一大口微凉的橙汁。

    “怎么了,心情不好?”

    江鹭慢条斯理地涂着面包,挑起眉,宠溺又玩味地看了一眼小外甥鼓起来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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