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吃力地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肩膀,手臂无力地从后腰上滑落下来,砸进松软的床被里,纤细窄瘦的腰肢下意识地轻轻扭动起来,雪臀微翘,赤裸的胸膛在床铺上一下一下缓慢地摩擦着,粉色的乳尖因为蚕丝的刺激而充血挺立,泛起细密的痒麻刺痛,胯间的小砚砚也随着青年腰臀的抬起而刮蹭着床被,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唔……嗯啊……”
“……闷……好晕……”
夏砚半合着眼帘,茶色的眸子上翻又回落,凄惶无助地徘徊颤抖着,胸口因为趴卧的姿势而喘不上气,闷的让人心跳都乱了节奏,赤裸的雪背上沁出一层晶莹的冷汗。人儿想要转过身来,却手软脚软的没有力气,只能微微翘起臀部,后腰吃力地向上弓起,大腿分开,缓缓地跪立起来,臀瓣的线条愈发圆润挺翘,雪白软嫩的臀缝也微微打开,露出若隐若现的勾人小穴,人儿的下半身悬空抬起,肩颈和头颅却因为软麻无力而紧贴在床铺上,手臂也凌乱地瘫软在身侧,整个人像一条无骨的妖艳水蛇一般,蜷曲拧折在江鹭眼前。
“唔嗯……晕……”
“……舅舅,我难受……”
半昏半醒的青年无意识地呻吟着,软糯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黏糊又甜腻,每一声娇喘呜咽都要滴出甜水来似的。
江鹭极力压制着粗重的呼吸,抬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一手抚摸上夏砚汗湿的后脑,一手不动声色地伸到床头柜的暗格里,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针管注射器。
“砚砚乖,不怕……”
“睡美人砚砚只是又发病了,舅舅陪着你,睡一觉就好了……”
江鹭用指腹蹭开人儿的发丝,轻柔地爱抚着夏砚的侧颈和下颌,另一只手按上人儿翘起的臀瓣,熟练地把针管刺进饱满圆润的雪白臀肉里,俯身一边亲吻人儿弯折上抬的脊骨玉坠,一边把高浓度的麻醉剂推进青年的血液里。
“……哼嗯……”
随着冰凉的药液流进骨血,夏砚轻哼了一声,姣好漂亮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柔软的臀肉在江鹭手掌中颤抖轻晃,仿佛两颗晶莹Q弹的牛奶布丁,臀缝里盛着一线粉莹莹的月光,让人联想到熟透的蜜桃,只想一口啃咬上去,吸吮香甜的汁水。
青年体内药效未散,本就昏昏沉沉神志不清,再加上麻醉剂的催折熏染,更是失尽了意识,愈发深沉地陷入昏晕迷寐。
“……舅……舅……”
“……哼嗯……唔……”
人儿绵长娇媚地呻吟了一声,意识溃散,沉沉地再一次昏晕了过去,纤细的身子软软一晃,蓦地向着江鹭的怀里倾倒下来,玉腿啪的一声合拢在男人的怀抱里,小腿无知无觉地分开散落在床上,娇臀保持着挺翘的姿势,重重地摔在男人胀痛炽热的小腹上,臀缝更是擦着江鹭抬头挺胸的性器,直接把胀大的茎身挤在了饱满的臀肉之间。人儿的脊背依旧弯折着,后腰如弯月一般凹陷,腰窝凸显,肩胛外展,纤细的头颈无力地软垂在床上,露出镶在后颈上的那块玲珑精致的骨骼,潮红安详的脸颊堪堪埋在被子里,眼帘缓缓地无力半合,茶色的眸子已经完全上翻藏匿了起来,鸦羽之下只有一片脆弱可怜的惨白,润泽嫣红的口唇松软的大张着,舌尖耷拉在外,浸湿了一小片雪白的蚕丝。
男人把手探进人儿颈下,掌心握着脆弱易折的侧颈,把夏砚昏软娇嫩的上身抬抱起来。
陷入深度昏迷的青年呼吸清浅,心跳缓慢得几乎停滞,人事不知地晕死在江鹭身前,沉重的头颈向一侧歪倒垂落着,颈项弯折出一个引人凌虐的诱人弧度,雪团子似的双肩松松打开,露出泛着粉色的胸膛和挺立肿胀的乳珠,娇嫩的玉体毫无防备地横陈在江鹭眼前,门户大敞地邀请着猎捕者的享用。
江鹭侧躺在夏砚身后,半支着上身,让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