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动作而伶仃摇晃,圆润的臀瓣因为大腿的弯折而暴露在月光下,粉嫩的玉茎酣睡在臀缝之间,形状娇憨的头部因为主人的晕眩昏迷而微微湿润,泛着点点淫靡水光。
“乖,舅舅帮你脱衣服……”
尽管昏迷不醒的青年半点也听不见江鹭的低语,男人还是沉浸在温馨的捕猎游戏中,仿佛被迷晕的青年是心甘情愿地沉睡在他的怀里,自愿被他玩弄疼爱,予取予求,而不是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陷入昏迷,被迫占有侵犯。他把折在夏砚胸前的玉腿向一侧掰开,然后温柔地平伸开来,挂在自己腰胯间,双臂从人儿腋下探入,掌心握住两扇滑嫩的蝴蝶骨,托起青年温软的脊背。
夏砚瘫软的身子被男人温柔地抱起,昏迷不醒的青年无知无觉地后仰着头,眼帘半合,鸦羽下翻着无辜脆弱的眼白,口唇也张得更开了一些,舌尖抵着上颚,口中酿了一汪透明的甘泉,莹润在嘴角和唇瓣上,小巧的玉结随着颈项的弯折而突起,雪白圆润的双肩软软打开,锁骨的线条因为玉体的瘫软后仰而愈发流畅分明,断骨支离的皓臂拖拽在身后,挂在手肘上的浴袍也滑落到软折在床铺上的手腕间,露出人儿玉白无瑕的脊背的腰臀。
江鹭呼吸一紧,手臂微一用力,把怀里昏软无骨的身体紧紧地圈在胸前,然后抬手握住人儿弯折的后颈,托起人儿后仰的头颅,让昏晕迷寐的小外甥歪着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青年乖巧地趴在江鹭怀里,软垂的手臂被男人轻轻抬起,从浴袍的袖筒里拿了出来,腰臀也被男人的掌心稳稳地抬抱起来,娇软无力的上身向上一颠,紧接着便软软地弯折垂落,像一滩水一般,严丝合缝地挂在男人的身上,身下的浴袍被男人一把抽走,随手丢在了地板上。
昏迷的青年被脱得一丝不挂,像一具赤裸漂亮的玩偶一般,无知无觉地趴在男人的身上,头颈低垂,四肢瘫软,意识全无地晕迷沉睡着,对男人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
“现在,舅舅抱你上床……”
江鹭吻了一下小外甥的侧颈,然后抬起人儿的一条手臂,挂在自己的肩颈上,一手揽住怀里人光滑清瘦的脊背,一手挽着腿弯,把人儿横抱起来。昏晕迷寐的青年浑身软烂,腰肢随着江鹭的起身而蓦地软折仰倒,脊骨凹陷,胸腹上挺,双腿微微翘起,自然地向两侧分开,手臂也从男人肩头滑落下来,无助地垂坠在身侧,伶仃摇晃着。
江鹭闷笑了一声,迈开步子,打横抱着瘫软晕迷的青年,从靠窗的一侧缓缓踱步到另外一侧,边走边低头在青年的胸膛上舔吻。夏砚仰躺在江鹭怀里,昏昏然地软着身子,四肢无力地垂落在男人的臂弯之外,随着男人的步伐而摇晃摆动,像一具坏掉的提线木偶,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能任人掌控摆弄。
江鹭站在床边,手臂向前轻轻一抛,青年的身体便如同翩然坠落的洁白飞鸟,四肢无力地一抬,重重地摔落进柔软的床铺里,赤裸颀长的身子如同飘摇不定的小舟,上下起伏弹动了几下,脱力地向一侧歪倒,人儿无知无觉地滚了半圈,绵软的手臂因为身体的翻滚而后折,凌乱地搭在线条优美的腰臀上,白皙的手腕无助地上翻,露出纤细的青色血管,人儿玉腿交缠,头颈歪向一侧,整个人趴卧在床上,瘫软的四肢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
“唔……”
人儿秀气的眉头微微一拢,昏迷的意识在剧烈的颠簸中渐渐苏醒过来,浓密的鸦黑睫毛簌簌地颤抖起来,然后无力地缓缓抬起,露出半翻的茶色眼眸,温软的奶色眼白微微颤动,眼底一片濡湿的泪光。青年的瞳孔依旧涣散放大,眼底映着窗外的月色,神情恍惚,失神怔忡地望着虚空,耷拉在唇角的舌头微微一缩,口中溢出低哑支吾的娇吟。
“……嗯……”
“我……我怎么……”
人儿嗫嚅低喘着,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