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一层淡淡凶厉的眼神像闪电般射向葛瑟姆,“您看我的记忆了?”
葛瑟姆不放心上的哂笑,“明摆在你脸上的事儿,我还要偷看?”
南兹又把嘴闭上了,只泄出连绵的靡靡之音。
葛瑟姆似笑非笑,眼底深沉,“带你上来是给你爽的?”
他打个指响,熟知他脾性的奥古索立即上前给南兹打了两支针,然后把他家大人刚才喝到一半的红酒双手呈过去。
葛瑟姆手腕一斜,把红酒洒在青年雪白的胸膛上,蜿蜒酒痕如诗如画,透着靡气。南兹闭着眼睛,任对方施为,按理淋在身上的酒液只是增强视觉冲击的助兴品,南兹却慢慢感到烧灼的煎熬滋味,又有另一股持续而蚀骨的钝痛从身下钻进肺腑血络,熊熊焚烧。
痛……潮涌而来的热和痛……
南兹双眼泛红,十指抓紧地毯,脚趾卷缩抠挖地板,困兽般的姿态猝然逼出一股受虐的快感。
“增强你敏感度的针剂,两支。”葛瑟姆笑意不达眼底地淡淡补充,“刚才淋的红酒对你来说大概比火酒还刺激吧。”
“……虐、虐待狂……”南兹撑着半口气骂咧。
葛瑟约俯下身,微微一笑,“真是最好的赞美了。”他用比刚才更重的力度开发青年柔韧精壮的身体,冲刺带来的刺激在身体深处炸开,犹如凌迟般时而缓慢,时而暴烈地折磨四肢百骸,快速侵蚀他的体能和精力,干到一半南兹已经觉得自己要死了。
“说吧,为什麽要故意挑衅我?是想获得一次减轻内疚的惩罚,还是想寻求一场消除你内心烦躁的调教……或者,两者皆有?”
南兹彷佛没有听见,惶然徒劳地瞪大眼睛,葛瑟姆成熟英俊的脸庞被浩然升腾的慾火席卷掩盖。烈火,映进眼底的只有无尽热流,焚烧他的痛感神经。
葛瑟姆看着固执地避而不谈的战士,“你会求我听你坦白的。”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再次向奥古索打个手势,充当助手角色的骑士上前给南兹戴上眼罩,然后把道具盘摆到主人手边。
突然失去视力让战士的其他感官提高到极至,微弱的点火声和蜡油味并没有逃过他的感知,下个瞬间滚烫的烛泪便落在颤栗挺立的左边乳头上。
“嘶!啊!!”
从奴隶之岛出来,调知调教项目的南兹一瞬间分辨出这不是安全的低温蜡烛,相反是极容易烧伤皮肤的高温蜡烛。
燃烧的触感从针剂带来的错觉延伸成真实,痛楚以倍数递增,南兹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嘶吼嚎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精练胸肌剧烈地痉挛,蜡油封住的乳头红如洇血,在飘忽的豆大烛火烘烤下愈发激起男人的蹂躏欲。
葛瑟姆用冰冷的银制小刀抹去凝固的蜡油,红得发烫的脆薄肌肤在小刀的削划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冷硬的刀片成功给予南兹二次刺激,让他像脱水的鱼一样乾巴巴地扑腾了下。
“这次,右边。”
葛瑟姆重复滴蜡和刮掉的举动五、六次,让两边乳头烫出匀称的红肿软烂,一层薄薄的红色油光残留在上面,透出几分受难的残忍美态。
光是滴蜡对已经调教的强健战士算不得什麽,近乎零距离地使用危险的高温蜡烛也不是大事,但再加上两支针剂的药效……
真是神也落跑。
而南兹显然低估了镇魂官的变态程度,像毛雨一样缓慢滴落的蜡油变成滂沱大雨,鲜红滚烫的蜡油像泼墨般撒在他的胸肌、小腹、腿根、性器上……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南兹一片狼藉地瘫软在皱巴巴的地毯上,血和红烛混在一起,分不出来……
正当南兹以为蜡烛play告一段落了,葛瑟姆却用行动告诉他刚才种种只是前戏:他用一根手指钻进铃口,再慢慢加入第二根,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