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到内疚,但高傲的心性不容许你找其他战士惩罚自己,你唯一想到的就是镇魂官。”
“你是故意惹怒我的,对不对?”
巨大的压力令南兹无法呼吸,脸上憋出一层紫红色,捉住他的脚扭曲哼笑,“想这麽多吗?葛瑟姆大人。”
葛瑟姆并不理会他的耍嘴皮子,“我如你所愿。”
好整以暇地在他的胸膛上磨擦鞋底的镇魂官冷酷无情地开口:“挣扎吧。”
被窒息感搞得求生欲上来了的战士挣扎起来,但敬畏镇魂官的刻骨本能不许他扭断施虐的臭脚,南兹只有拼命左右摇晃,胡乱蹬腿地努力逃离甚至用上镇魂之力箝制他的袭击。
挣扎时伤痕累累的背部反复大力磨擦地毯,那些不亚于刑具的金线珠片将他的新伤割得血肉模煳,一塌煳涂。
直到南兹眼里氤氲水雾,痛得雪白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抽搐,葛瑟姆才把他的上身踢到玻璃墙上,坐在他身上。
考虑到南兹正在十七、八岁的年纪,皮肤弹性应该最好,崇尚高压调教,最爱挑战战士极限的葛瑟姆连草草做一下扩张和润滑也不乐意,简单粗暴地提枪就上。
资本雄厚的粗壮性器一下子撕开紧闭的括约肌,可观的长度直插至甬道深处,辗平穴内的每个皱褶。他也不玩什麽花样,就这样力度巨大地一下一下冲凿完全没有准备好的年轻身体。
南兹的背死死压在玻璃上,做爱这样激烈的运动无疑使伤势雪上加霜,脑袋痛得像灌了浆煳,沉甸甸的什麽也想不到,唯有身下那精力充沛的雄物像楔子般锲而不舍地贯穿体内,为混沌的脑袋带来一波波强烈的烙痛和刺激。
南兹绷紧脖颈,拼命忍耐痛楚,划出一道宁折不弯般的硬劲弧度,看得葛瑟姆更觉对口味,抽插的动作又禽兽了些。
“呃…啊……!”南兹在男人的顶攻下几近窒息,爆出一声嘶哑的叫声,痛得双眼发黑,咬牙切齿地骂道:“您…简直、像个性急的嫖客啊……!这、这样饥渴吗?”
高频的律动让南兹说不清楚话,唇舌都在顶灭般的快感和撕痛中颤抖,“骑、骑士阁下在…在干什麽?受不了您……罢职了?害得您一脸生冷不忌……的样子啊哈?!”
葛瑟姆的眸底变沉了些,指腹用力按了按南兹露出来的犬牙,青白色的,又尖又凶,咬人的样子叫人心痒痒的。
“我就喜欢你这样血性方刚的,肏起来够劲。”
“嘶、呃啊……!!”
葛瑟姆身体力行地表达了对他的喜爱,下流得南兹想一脚踹爆他,可惜不行。
光是想想对镇魂官动粗,身体就已经不准他动了。
没辙,就能受着。
“提醒你一句,这里是阿帕洛围墙的最高处,玻璃上被我画了些简单的魔导纹。”
“知道、我又不傻……感觉出来了。”南兹被他压在身下,正艰难地调整姿势,企图在玻璃和人墙之间多找一点喘息空间,回话时回出点要活吞了他的气势。
玻璃上的是粗糙的“传唤”和“明光”两种魔导纹,在神人时代结束后的古代战场上很多时候会用到的两种技法,因为它够粗糙、快捷,再低级的士兵也会用。
也就是说,因为这两种魔导纹在生效,地下所有战士都会立即注意到,并即围观被压在玻璃幕墙前强奸的身影……
南兹狠狠地说:“我是死都不会回头向下望的。”
葛瑟姆抬起他的脚,猛扯借力插入更深的位置,敷衍地赞赏他的自欺欺人,“好主意。”
充满雄性馨香的热汗混杂在一起,葛瑟姆箝紧南兹的窄腰,准备来下一轮攻伐的空隙间说:“你啊,看起来真的心情很差,我看不止是因为你与某位小镇魂使的关系闹僵了……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