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兹番外(上)身世(肉,滴蜡,插针,含彩蛋)


    拼命作死的南兹被拖进禁闭室,绷着脸一声不响的挨了六十鞭,又连续跪了一天半,滴水未沾,脸上的不耐和戾气肉眼可见地飙升。

    葛瑟姆的高大骑士奥古索走进来时,看见的正是这一副画面。丁点儿血沾在小男孩的眉骨上,为那张发如墨洋,肤如雪原,黑白泾渭分明的英俊脸庞增添了点带劲儿的匪气。

    他的眼里没有惧怕,没有焦虑,透着股很硬的东西,支撑他一次次作死得罪不能得罪的人,图个好玩。

    葛瑟姆对奥古索说过一点南兹的身世,他会长成如今这样浑身是刺不作反不舒服的性子……也不是不能理解。

    “骑士阁下,看够了?”南兹冷不防开口,粗暴的语气让人抖落一身冰渣子。

    高大的骑士回神,捏了捏下巴,笑了声道:“不错,确实是我家那位喜欢的类型。”

    奥古索把带来的皮圈扣在南兹颈上,咔嚓一声,南兹顺着扯起的链子仰头,咬住递来的口枷,感受到硬物内侧的海绵,他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跟着骑士爬出禁闭室,穿越人来人往的走廊,坐电梯上闲人禁进的顶层。

    顶层对外的整面墙壁都由落地玻璃取缔,葛瑟姆正在玻璃幕墙前的宽阔办公椅上,侧脸俯瞰高耸入云的阿帕洛围墙。

    奥古索把链子放在南兹背后的手里,示意他跪候着,自己边解皮带边走向镇魂官,眉间挑着洒浑的笑意,挤进不论是镇魂气息还是雄性荷尔蒙都极强的男人腿间,跪着熟练地吸吮了下。

    仰头,利落一笑:

    “我把我家情哥哥的新猎物带到了。”

    葛瑟姆轻哂,大手扣着他的后脑。

    他的赞赏方式就是用自己浓密的阴毛闷死他。

    骑士的眼闪闪亮亮,兴奋专注地狂舔。

    葛瑟姆转头扫了眼南兹,别有深意地说:“你身上有另一股镇魂气息。很淡,很清涩的一股力量……”

    “南兹,你讨厌比自己强的人,专挑弱小的来欺负作弄这个坏习惯还是没改,我该说这是狼的本能吗?”

    南兹带着鞭伤,跪得笔直,撇了撇嘴,嘴巴像撬不开的蚌壳。

    “你是欺负我的哪位年幼新弟兄了?”

    葛瑟姆一脚踹开自己的骑士,是实打实的暴力踢他,奥古索忍下腹部的疼痛,飞快跪起转成额头触地的跪伏姿势,让主人踩住他的背落地。

    粗糙的鞋底夹带沉重重量压在他的背嵴瞬间,成为脚踏供主使用的认知使他下腹一热,硬挺起来。

    葛瑟姆踩过骑士,到南兹身前箝住他的喉,扯着他跪行到一块拍卖回来挂起展示的古老地毯旁,上面的玛瑙、翡翠、金丝银线、五棱珠片……全是以传统南垣手工艺绣上去,暗红线为纹,泥黄色为底,风格奢华又古朴。

    下刻,葛瑟姆将手中的战士背往下的摔过去。

    呯!

    南兹整个人撞倒展示架,挂架砸在厚身玻璃上发出极大的声响。

    他的鞭伤集中在背部,因为是受罚,所以下的手更重些,但跪了十六个小时,痛感早已消退了八九成,流血的地方已经结了血块,止住了血,但此刻,他压在地毯上,粗糙的织物质地和布满棱角的珠饰扯开了他的伤口,尖锐的边缘将分离的皮肉割得更深。

    血珠迸出,弄脏了价值连城的拍卖品。

    “嘶……哈…!”

    南兹痛得倒抽一口凉气,涔涔冷汗布满白洁的额际,呼吸颤抖着加重,努力从地毯上坐起来。

    葛瑟姆可不会给他轻松好过,他用力踩住南兹的左肋,“南兹,你是爱挑战权威,但不是脑残,像今早那种公然将我的脸踩到地上的行为,没疯的话你是不会做的……”

    “让我猜猜,在欺负完哪个懵懂年幼的小镇魂使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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