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显而易见,因此今日听到大夫说他仍未有孕时,心情真的是一下子坠落谷底。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陈默完全想不出原因。
“相公嗯啊嗯、嗯!”
陈默坐于刘轾腿上,任他掐住胸肉狠肏后穴,肉体相缠,呼吸交错,满室淫靡,待屋中燃烧的蜡烛都快烧尽之时,却见陈默紧喘数声,便“嗯嗯啊啊”绷紧了身子,一道发黄透明的水柱便自他小巧的玉茎里喷了出来,于空中弯成一道弧线,滴滴答答尽数浇灌到了地板上。
陈默尿出来后,呼吸急促的刘轾停下了动作,只抱紧了怀中滑腻的身子于妻子的肩膀处上嘴啃,啃出一个清晰可见的牙印之后,陈默也尿完了,爽到极至的他此时只能瘫倒于刘轾身上任他恣意而为。
刘轾伸手向前没入陈默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揉弄他才尿完的玉茎,一只手深陷入他腿间顶入那小小的凹缝深处忽重忽轻地不断刮蹭,弄得那湿泞不堪的花穴噗噗作响。
待玩够了妻子的身子,刘轾又把双手覆于陈默胸前掐起两团软肉大力地揉弄起来,“小默这胸还是得多揉揉。”刘轾于陈默耳边吐着滚烫的热气,“太小了奶水会不够喝。”刘轾一双大手直揉得陈默双乳通红,顶端的乳道红肿如朱果,陈默让他揉得胸口酸涨极是不适,但也只是软软地倒于他怀中任他揉胸。
刘轾揉够了妻子的酥胸,便直接掐紧了这对小嫩乳用能把陈默顶飞出去的力道继续于他后穴里狠撞,就这般狠干了陈默的后穴上百下后,刘轾呼吸更紧,速度加快,明显是要高潮了。
这时,一直配合着倒于他身前的陈默却有些急切地挣扎起来,“相公唔不不要在里头嗯啊啊”
刘轾拧紧了眉,胯间动作不停,双手紧紧掐稳怀中之人,深怕他一个不慎把自己给摔出去了。
“别动,小默,乖,为夫要出来了。”
“不相公射在小默前头”
听到这话,刘轾胯间动作一顿,头一低在陈默肩上用力一咬再次留下一个更深的牙印之后,便一下把仍旧粗硬惊人的巨根拔出了陈默的后穴,让陈默调转了个方向面对自己后才把巨根的顶部对准陈默腿间因合不拢直滴骚水的鲜红屄口处,“噗”一声便尽根而入,溅起水花点点,十指深深陷入陈默两片嫩得能掐出水来的桃臀,不发一言,埋头咬牙,睁着一双猩红的眼就是一通狠肏。
“呃啊啊——嗯啊——嗯啊——”
陈默只觉得内脏都要被顶出来了,整个人就如泡在水里一样随着惊滔骇浪剧烈的摇摆,被顶得失重的他只得双手用力环上刘轾的脖子,不断于他胸前浪叫。
刘轾本就在临界边缘,换了陈默的雌蕊进入后咬牙硬是坚持了一段时间后,终是一干到底龟头直直破开陈默的宫口插至深处后,方绷紧了身子痛快地射了出来。
陈默经历这么多次的性事之后,身体已是累极,他软软趴在刘轾身前,任刘轾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身体深处,待刘轾射完精后的短暂恍惚时间里,头枕在他肩膀上的陈默不由想着:到底是因为什么一直无法受孕呢?
“下雪了。”
陈默在刘轾的这声轻语呢喃中幽幽睁开了眼。
刘轾不知何时已经下床,正立于床边穿戴衣裳,屋中烧着木炭极是温暖,睡得不知今昔何夕的陈默趴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至极的羽绒被子,竟不觉有半点凉意。
看见陈默醒了,刘轾一边穿衣,一边冲他暖暖笑道:“这场雪倒提醒我,你嫁来刘家足有两年了。”
刘轾穿戴整齐后便坐到床边,手覆上陈默的脸,低语道:“反正没旁的什么事,你再睡一会儿。今日怕是会比昨天还冷些,为夫会交代奴使们给你多添些衣裳,最好是不要出门,要是闷了真想出去逛逛记得让下人们备个手炉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