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自己最得意自豪也是妻子期待于久的性器,让他的小妻子能够仔细且尽情地看着它。
而陈默,只要看着这根遍布青筋的粗长巨根,就觉得身体更热,下面的两个穴也更痒更空虚了。
“喜欢吗?”刘轾目不转睛地望着陈默的脸。
“喜欢”陈默完全挪不开目光,甚至不由自主地吞咽起了口水。
“想要吗?”刘轾眼中的情欲之火越加炙热浓烈。
陈默彻底把身子靠在了卧椅上,主动把下身朝刘轾抬高,同时把自己的双腿分得更开,“想”仅吐出来的一个字都在颤抖,不是因为紧张,恐怕更多是渴求吧。陈默甚至伸出了双手探于腿间,摸向两边饱满丰腴的外阴唇,然后双手用力分开,把这已经渴望得瑟瑟发抖不断抽搐的肉花彻底打开,同样把自己的私处全然地展现于丈夫面前。
彼此都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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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腿间大开,刘轾甚至能清晰地看见那个开启的小小入口里头那不断蠕动裹着一层蜜般油光发亮的鲜红嫩肉,他还看见自他硕大的龟头里滴出的透明汁水不断击打在妻子阴阜之间,也让这他不久之前才擦干净的地方再次被泡在了淫水里,看着都觉得极尽淫靡。
“吾妻想要,为夫便给。”刘轾眼睛盯着陈默大开的腿间,慢慢俯下身去,胯间的巨根也慢慢下沉,对准那大开的肉穴,就像这处有着无穷无尽的引力一样,吸引着他把这根巨物对准放进去,直至完全被吞没。
刘轾刚把龟头插入,陈默已是迫不及待地挺身去迎,只不过一开始总是艰难,一瞬间身子被强行撑开的痛楚让陈默获得片刻清醒,可这时候清醒又有什么用,不过是清醒地意识到自己这身子到底有多淫乱罢了。
陈默没有退却,因为退却也没有用,于是他主动把腿环上了刘轾的腰身,想让他进得更快些更深些,能给他一个痛快,好过钝刀子割肉。
在刘轾眼里,他的小妻子却是如此焦急渴望,引得他又是沉沉一笑,双手扶上他夹住自己腰身的双腿,用力一分,便把他的腿给压到了卧椅上。这次刘轾没再磨着陈默,而是如他所愿,把自己的大肉棒直插到底。且还怕进得不够深,一再把陈默的两边肉唇扯开,令自己能够再无半点遮挡顺利进入,甚至两颗蓄满精液的精囊都重重砸在了陈默的会阴处。刘轾体毛没刘陵谷重,却也是粗硬非常,加上之前阴核还被夹子夹得肿涨发紫,一碰就针刺般的疼,因此当这处被刘轾的体毛给扎上的时候,陈默真真是觉得酸爽得无言以对。
“为夫都进去了,这下小默满意了吧。”刘轾尽根而入后没有着急着动,而是捧起陈默的脸,柔柔地抚摸着。
陈默双手撑在他略显单薄却格外有力的胸膛上,含着泪催促道:“相公快磨一磨小默里头,还是痒”
刘轾一指揩去他眼角被情欲熏出一热泪,沉声道:“小默想要为夫自然会给不过在这之前,小默要先把药喝了。”
说完,手一伸,取过近在咫尺的药碗再次举到陈默面前。
陈默看一眼面前仍冒着热气浓黑药汁,再看一眼含情脉脉看着他的刘轾,只觉得胸前一口血都要喷出来了。
所谓君子,能忍常人不能忍。
陈默压根不想忍,但又奈何不了他,索性只得配合着张了嘴,让他喂了两口,嫌慢也实在等不及了欲主动接过碗一口气喝下,没曾想刘轾却不肯。
刘轾柔声细语道:“囫囵而食,伤胃伤身。”
陈默只想朝他翻白眼。
不过一碗药也没多久,到底还是喂完了。碗一空,原本盛药的碗便被人无情地丢到了地上。
陈默在忍,刘轾何尝不是。
曲折之后的果实总是格外的甜美。
卧椅可不比卧榻,恐怕摇得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