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乳首皆吞入了嘴中。
“嗯!”
陈默双手抱在刘轼头上,被他用力这么一吸,只觉得皮肉都要离开他的身体而去了。
埋首于陈默胸前的刘轼用牙关锁住到嘴的嫩肉,用舌尖不断顶弄翻搅让他舔得越来越硬的乳尖,等他终于肯放过这团乳肉时,陈默让他吸入嘴里玩弄的那一圈乳肉已经红肿了一圈并被牙齿明显地圈出了一大块印子。
刘轼很快又去对付他另一边的乳肉了,陈默心有余悸地想把胸膛退开一些,可他刚一移动,这才醒然他的背正被刘轼的大掌紧紧按住,别说退了,反而还被他按着背不得不往前挺胸任他吸住另一边的嫩乳恣意玩弄。
刘轼没有完全脱下陈默的衣物,只是拉下他上身的衣物堆于腰间把他身前的皮肉都给舔玩了一遍,便有些急不可待地转而攻向陈默的下身。思念如潮,他真的憋得太久了。以他如今的地位,就算是在宫中只要他一声令下有的是绝色佳人脱光洗干净躺床上任他泄欲,可刘轼没这么做。因为他知道,他这欲望是因何人而起,并且唯有一人方可灭掉。
刘轼亲手为陈默脱下了裤子。脱下陈默的裤子后,刘轼继续让陈默像方才那分岔开腿坐于他身上。
“小默。”呼吸变重不少的刘轼双手大力揉着怀中之人的两团软嫩无比的臀肉抱起他,头一低咬上他的耳朵,沉声道,“摸一摸为夫那话儿。”
陈默面上滚烫,羞得眼皮直颤,但仍是缓缓伸出右手摸向刘轼腿间,手一触上裹在布料中的粗硬肉棍,便被是被烫到手般往后一缩,可很快,又犹犹豫豫地再次摸了上去,先是顺着粗长的形状由上往下摸了一遍,再又摸向伞状的顶部,以指腹抵住小心翼翼地揉着。
刘轼面上不显,呼吸却越发急促,他吐出舌头舔上陈默的脸咬上他的下唇,道:“还不够,小默,把你的两只手都伸进为夫的裤子里摸它揉它,为夫想肏你的手。”
陈默听见这话羞得脸都要烧起来了,但他仍是听从刘轼的话,双手同时移向刘轼裤头处,再一点一点把手探入他的裤子之中,当陈默的两只手终是一前一后把巨大的肉根握住时,便听刘轾重重地“哼”了一声,嘴巴含住陈默的双唇用力吸吮,双手同时掐紧陈默的股肉便摆动起腰杆来。
“唔嗯”
嘴巴被咬,身子被禁锢,双手被凹凸不平的巨大肉根不断摩擦,鼻息之间全是刘轼身上那带着熏香的令人沉迷的独特味道,陈默实在说不清到底是什么导致他此时全身滚烫脑子一片空白的直接原因,但他知道,他的双腿在发颤,他早已习惯被插入肏干的两个肉穴正因为空虚难耐在一跳一跳地抖着,雌穴更是饥渴无比地流出了大量的汁水。
刘轼挺腰在陈默手间抽送了数十下后便慢慢停了下来,他松开了陈默已经被他咬得跟小香肠一样肿起的唇,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又舔。
“小默”刘轼好听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不少,他把唇附于陈默耳边,压低声音道:“你下面的洞里流出来的水把为夫的手都弄湿了。”,]
陈默忍不住低头一看,果然。刘轼原本抓在他双股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他腿根处,自花穴里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淫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把他一双大掌给泡得满是水光。
刘轼当着陈默的面,把他的一只手举至面前,舌头一伸便舔起了手上的汁水。舌头把这透明的汁水送入口时后他还津津有味地砸吧起嘴来,“好甜,小默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果然才是最棒的。小默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
说着就要把手举至陈默面前,陈默看着他仍有汁水不断滴落的手,受到蛊惑一般,情不自禁移过脸去,伸出粉舌在他手上轻轻一扫——扫完对上刘轼带笑的眼,这才醒觉自己都做了什么事情,顿时脸上一烧,羞得把手自刘轼腿间抽出来后把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