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双眼紧紧盯住不断吞吐银针的粉色玉茎,忍不住低头吐出舌头于龟头处舔玩,嘴里还抽空说道:“你这身子身上所有的洞都该被填满进入,小默,你这身子还可以更淫浪为夫是在让你的身子彻底被打开习惯被进入啊”
“唔唔唔”
无法撼动这个男人的陈默只能一边哭泣一边承受。
陈默那处本就不该是被异入进出的地方,尽管刘陵谷动作小心,但很快他玉茎的顶部被便他弄得肿涨了一大圈,颜色更是红得似要透血,看起来格外可怜兮兮。刘陵谷见状便把银针一插到底后便不再抽送了,而是怜爱万分地吐着舌头细致地舔弄着这可怜的小龟头。
待刘陵谷的脑袋自陈默的腿间抽出时,他胯间的巨兽不知何时已经彻底苏醒,正怒涨勃发地宣告自己的存在,惹得陈默不经意地一瞥,心头都慌得发痒起来。
被这巨兽光顾过无数次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有多磨人。
刘陵谷把陈默翻了个身,让他背对自己趴于卧榻间,他先是轻轻拍打陈默的两片丰润透粉的殿瓣,再用手一边揉一边掐,似揉面团一样把这两团嫩肉掐开,直至彻底露出肉谷之中的粉色菊蕊。
先前这处已经被他的舌头造访过,加之他肏干他的前蕊时就有淫液不断滑落至此,因而菊穴此时如同裹了蜜般湿透发亮,还因主人的紧张一开一合简直似在对他发出无声地邀请。
刘陵谷也不客气,扶着巨蟒就抵了上去,完全不做扩展,就这般强势攻入用自己的粗硬欲矛彻底攻开这泛着诱人之香的粉色肉门。
雌穴里塞着一根把自己撑得快不能呼吸的巨大玉势,后穴又被迫吞入与玉势尺寸不相上下的男根,陈默只觉得自己如置身刀山火海,全身冒冷汗,呼吸困难,就如离水的鱼儿张着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刘陵谷是生生进入的,进入一半就遇上了困难,于是他先坐起来,再分别拉起陈默的双臂,把趴在榻上的人用力往自己身前一摁的同时,挺腰往他身体里用力一送——
“呃啊啊啊!”
那一刻,陈默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眼泪再次不受控制。
刘陵谷终是如愿整根进入陈默的后穴里头后,他才注意到倒在他怀里的小娇妻已经被刺激得昏了过去。刘陵谷见此沉沉一笑,捂住他的脸扳向他对着他的唇吻了又吻,另一只手则飞快扯去半挂在陈默身上的衣物揉上他胸前的小奶子。玩够了见陈默还不清,一只手便摸向了陈默的腿间,轻轻一扯连着玉势与蝴蝶夹的银链子,便听得怀中之人一声嘤咛,人也有苏醒之势。
这时,刘陵谷才抱紧陈默的身子,开始了另一轮无情地征伐。
刘陵谷到底要了自己多少次陈默根本无从知道,因为到后面,他反复着被肏昏过去又被肏醒过来这个过程。他早已身心俱疲,而他身上的男人永远不知疲倦,最后陈默再承受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这一昏睡不知过去多久,陈默于睡梦间依稀察觉刘陵谷自他身上离开了,不久之后又回来,似乎在他心里塞了一样什么东西后,便附唇于他耳边交代什么,只不过那时的陈默完全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并且还未等他说完又昏昏沉沉地彻底睡死了过去。
陈默再醒来时,屋中已经点起了灯火,他全身赤裸地侧躺于一张卧椅上,他的丈夫刘轾坐于他的身旁,正用一块带着热气的棉巾为他擦拭身子。一见他醒了,刘轾冲他抿唇一笑,道:“还以为你会睡得更久一些,没曾想父亲刚离开没多久你便醒了。”
陈默张了张嘴,用沙哑的声音轻唤道:“相公”
“我在。”刘轾带着热度的一只手轻柔无比地抚上陈默的脸,指尖于他眉眼之间轻轻滑过。
陈默感受着他于自己脸上的轻抚,不禁闭上了眼像只小猫一样把自己的脸颊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