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抽烟,再仔细想想,
似乎是因为凯尔希对烟味感到反感,而阿米娅更是会对我身上的烟味皱眉头,这
种记忆慢慢刻入我的基因里,让我几乎在罗德岛号上戒掉了烟瘾。在思考作战、
行政和外交一类的公事的时候。我也经常会想到她们两个人——而所谓的公事倒
也像是为了她们才去做的私事。除去为自己内心的迷惘寻求到答案之外,我最大
的愿望便是希望自己的爱人和那只可爱的小兔子能永远幸福——只是事情总是适
得其反,本应常伴左右的我经常在凯尔希的身侧缺席,而阿米娅更是因为自己曾
经的错误承担着她不该承受的压力。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我有些恍惚地抬起头,发现是自己没有
预料到的人。华法琳走到我身边,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渴求地望着我。而明白她到
底是什么意思的我只得讪讪地干笑了一声,无声而默契地向他点了点头。
「迪蒙博士,今晚去我的房间彻夜长谈怎么样?」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嗯,走吧,正好我想要找个人陪一下自己呢。」
抛开了内心的追责和思考,在将这个夜晚许诺给她的那一刻,与她掺杂着血
色的暗红过往,又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
数年前,那个时候的我,还是刚刚幼稚地犯下大错而被放逐出罗德岛的毛头
小子。只能自力更生的自己不得不辗转于各地,寻找各式各样的工作赚取生活下
去的一份份酬金。
巨大的交通站前广场处,人们埋着头,压低了帽子,行色匆匆地往来。偶尔
有逗留和交谈的人,也是紧张兮兮地难以见人的样子。作为首都的布库雷什蒂移
动城市的一切似乎都那么的安静,就如战火平息十年后的罗契亚王国一般。
而披着一身黑衣,面吞也遮得结结实实的中年男性,似乎对我的到来感到愉
悦,面带着饶有兴趣的视线向我问好:「见到您可真是荣幸啊,黑火先生。」
「我又有何德何能呢。」我俯下身,向他伸出了手,「普烈赞先生。」
男人有力地握了握我的手,眼神中微笑起来。作为卡普里尼族的他脸边有着
一对旋角,那被圆边帽掩盖的面吞中历经风霜的皮肤显得格外粗糙,古井无波般
的双眼像是隼鹰一样打量着我,灰黑色的大衣下有些干瘦的身体在风中仿佛随时
都会被吹走。
「向您转达来自普烈赞最诚挚的问候。」——毫无疑问,那不是他的真名,
就如他所知道的我的名字也并非真名,「您是第一次来布库雷什蒂么?」
「不说是布库雷什蒂,还是第一次踏上贵国的土地啊。」跟着带我向交通站
旁边的停车场走去的男人,我忍不住望了一眼建筑的最顶端那面正紧握着宝剑与
权杖的翱翔雄鹰旗——那是罗契亚王国自古以来的象征。
「压抑么?」为我打开了黑色轿车的车门,他向我做出「请」的手势,「不
必遮掩,王国独立后便是这样。」
夹在乌萨斯、卡西米尔、莱塔尼亚和阿塔图尔克四大国之间的罗契亚不过是
个弹丸小国,十数年前在乌萨斯的支持下击败了曾经的宗主阿塔图尔克帝国开战,
赢得了独立自主的地位。然而得胜之后的王国迅速堕落,沉溺于独立战争胜利果
实的甘甜中;同时贵族议会为了选出新王国的君主也争得头破血流,最后来自莱
塔尼亚的贵族卡尔。冯。西格玛林根一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