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结空花曦曙复昏暝

我却只有喝些西北风。」

    樵夫道:「是你挑剔,便宜了我。」说罢,窸窸窣窣去解这南风的衣带,拉开前襟,见着一片玉白肌肤,伸手去摸,只觉触手肌肤柔韧细腻,如有吸力,手掌摸上去便难放开,于是从上摸到下,从下摸到上,摸得不够,又拧几把,看那白皙肌肤泛起夕照似的微红,愈发欲火焚身,于是急急忙忙去解裤带。

    师泠风羞怒交加,奋力挣扎,不见济事,反被樵夫扯下裤来。樵夫伸手去探那腿间妙处,一摸之下,却噫了一声:「先祖爷爷!」

    渔夫道:「晦气了,你先人不在牛西坡上埋着?」

    樵夫道:「先人虽在牛西坡上埋着,高级货却在眼皮底下袒着!」

    渔夫道:「哪怕是九天仙子,尻里亦不过粪门一扇,有何高级?」

    樵夫道:「你看了便知。」

    渔夫拿了条捆货的麻绳,正在反绑师泠风的双手,听了这话,探头凑到前方,定睛一望,不禁丢了手里的绳头,一同阿也一声。

    两村夫面面相觑,心里齐道:莫不是哪家贵人府里私逃出来的玉奴?

    「造化了,你我把他扛回家去,慢慢享用,岂不作成两全之美?」樵夫道。

    「只怕他主人家追来,到时不单无福消受,反而酿成祸事。」渔夫道。

    樵夫道:「不便夺人之美,却只得坐享其美。」

    渔夫道:「一美两汉,还需分个先来后到。」

    樵夫道:「前次酒令你负于我,欠的铜板尚未还清,这次理当让我。」

    渔夫道:「来日赔你足数就是,这次须得公平。」

    于是划拳一轮,渔夫笑道:「樵兄承让,得了个头彩。」

    素来修行之道,既为修法,更在修心。凡刁钻布衣,由之让之,泼赖无礼,一笑了之,不嗔不诤,方能灵台明净,不惹俗尘。觉天门以秉持天地大道为己任,一向禁止门人与世人相争,然师泠风陡遭变故,一身修行悉数毁去,不仅屡遭邪人淫辱,如今连村野莽夫都能肆意欺侮,心头一股浊气,如何能忍?只是他口不能言,腿不能行,虎落平阳,犹自受恶犬欺凌,胸臆间时而冲突、时而坠涨,疏解无门,只得把眼一闭,权当与世决绝。

    渔夫解了腰带,褪了裤子,露出白惨惨一盘尻、黑黝黝一根膫。那膫长约五寸,寄在一团杂毛间,早已意兴勃发。他又摸到师泠风下体,拨开玉茎,露出下面的奇处,抬头见师泠风双目紧闭,面如死灰,也不在意,兀自道:「这门户旷着也是旷着,不如让鄙人进去探探。」说罢,顶破玉门,长驱直入。

    两日内连遭侵犯,师泠风羞愤填膺,一时急火攻心,却仍不甘示弱,强行按捺气息,咽下一口腥甜。渔夫哪管他如何作想,一杆陈枪既入洞,当即天地九常皆虚,唯有胯下十足快活。奋力抽送二三十下,快活得无法无天,禁不住屁股一耸,草草交了账,那膫随即滑脱出来,连带一泡浊精,如小儿痰唾一般,挂在花口,将滴未滴。

    见这光景,樵夫道:「你这是急先锋打仗——还未鸣金,倒已收兵。」

    渔夫提了裤子,掩了下体,讪讪道:「憋久了便是人之常情。」心下还未尽性,有些依依不舍,然一时半刻却也力不从心,只道:「待我稍休片刻再战,必当弄他上百回合,显显威风。」

    樵夫早已严阵而待,此刻提枪上阵,先是把麻布衫子脱了,露出黑毛丛生的胸膛,又把师泠风扶起来抱到腿上,背对自己而坐,弄成山羊对树式[^2]。他比渔夫生得壮硕许多,胯间鄙物顶出裈裆,直挺挺一根肉柱,轻巧巧对准了后庭秘花。师泠风双手反捆背后,无从着力,被迫半倚半靠,贴在樵夫胸口。樵夫用了一口津唾,稍微润湿,勉强顶弄进去,一面浅入浅出,一面伸手绕到对方腰前腹下,以三指夹住玉麈,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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