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的下颌。
「师兄不必紧张,我只叫他与你换体,可未叫他多此一举。须知靠这移神玉移花接木,乃是最下等之夺舍,肉身与元神的连结尚不能剪断,仅可作便宜之计,此时贸然损人,只会反噬己身。」
师泠风胸中恨意激荡,不可遏止,怒目如刀,直欲将来人生生劈开。
「事到如今还摆什么冰清玉洁的架子,师弟我难道未曾履行夫君的职责?」东方无极反手便赏了师泠风一个巴掌,接着,又故作温存地扶正他的脸,在耳旁狎谑道:「师兄不是也很享受么,高潮了几次?」
「我不记得觉天门教出过你这等无耻之辈!」师泠风毫不退缩,冷声诃斥。
「看来师弟我出力不够,未能让师兄欲仙欲死,故才惹出了这番闺怨。不必心急,师弟现在就来补偿。」说着,东方无极一把揪起师泠风的长发,撬开他牙关,另一只手悉悉索索解开裤带,掏出半硬阳物往他口里塞。
「师兄若敢咬下去,我即刻便去杀了岳辰师弟。」
师泠风此刻既失法力,又无体力,只徒劳地推拒几下,便被粗硬肉刃直捅入喉眼,在进食之处反复抽插,引起阵阵干呕。
「若不是秋墨旸点破,我还真不知你与那小子竟有私情。只不晓得你们在一起时怎么做,是死守礼防、相敬如冰,还是像这样,也让他插你的嘴?」
东方无极白日业已行过人道,故而现下并不如何顶事,只在师泠风喉内插了数十下,便按着他的头颅往胯下压紧,将精华射入喉穴之中。师泠风避无可避,被迫将腥膻浊液全数吞下,一待放松,便卡着脖子,不住地呛咳,直欲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师兄这身子妙极妙极,令人恋恋难舍。」
东方无极一面重整衣冠,一面观赏师泠风落魄至极之貌,心头快意无限,却矫作惋惜道:
「然而,大丈夫处事,终究是正事要紧,私情靠边。如今还剩些时辰,望师兄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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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明峰上空,日正中天。
原本无形无质之处,此刻迸发出清严光华,一头青棘冰龙穿过结界,扇动双翼,稳稳降落到阵台之上。一名高大青年从龙背一跃而下,两名正装女弟子紧随其后,三人一行往觉天门正堂行去。
「弟子在征讨凶兽途中接到青鸾密信,遂与两位师妹先行从西极赶回。」
为首青年举止俊健,仪度从容,虽风尘仆仆,却毫无疲态,正是觉天门下玄道首席弟子胜云霄。胜云霄朝善法慈一拱手,目露精光,道:「师伯,请你据实相告,究竟发生了何事?」
「此事说来话长,还请三位师侄亲眼一看。」
善法慈敛起笑面,低首蹙眉,直将那深深忧虑、沉沉悲悯演得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