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给个话儿……”
盘罗阿答打了个哈欠,有点不耐烦了,“盯着我看什么,好看吗?”
“自然是好看。迷得雪厉找不着北的女人不多。”索佩道。
“女人?”盘罗阿答扯了扯自己衣领,笑道,“我可谢谢你啊。”
………
与类人监狱相隔三十公里的占城医院,透过某间单人病房的观察窗,能看见萧略正卧在床上,盯着窗外发呆。
入了冬,外边儿开始飘雪花。
病床就挨着窗户,萧略呆坐了会儿,忽然凑近玻璃,在上面哈了一口气,而后不知道乱涂乱画了什么图案,白雾消失,那个图案也随之不见。
门口的萧荀叹口气,推开病房的门,他弟转回头看了他一眼,面色仍然苍白,朝他牵了牵嘴角,对出一个唇形,“哥。”
萧荀在他床边儿坐下,“医生说你肺里组织液排的差不多了,感觉好点没?”
萧略点了点头,朝着自己喉咙指了指,示意什么时候他可以讲话。
“伤了声带,再过一个礼拜,别急。”
萧荀坐在床前,一低头正好看见他弟插着针的手背。
萧略血管太细,一瓶点滴通常得扎他两三回。半个月下来,那只手背连着手腕附近有血管的地方都全是针孔,已经快没有地方可以下针了。
萧荀抬手摸了摸他弟的头发,“你想见那个姓陆的是不是?哥帮你把他抓过来?”
说好了‘以后不见’,陆焉知当真就没再出现在萧略眼前。
萧荀想到陆焉知,心里闹腾,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他弟,还把他弟坑成这个样子。
萧略摇了摇头,他怕萧荀没注意到,伸手碰了碰对方手背,然后又摇了摇头,示意萧荀不要去找陆焉知。
萧荀留不了太久,占城警署那头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处理——他的电话响起第三次,萧荀扫了眼手机屏上的号码,站了起来,“晚上再来看你。”
吊瓶里还有大半瓶注射液,没有一两个小时输不完,护士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过来。
病房里又只剩下萧略,他开始继续发呆,余光却看见窗户盖上来的一大片黑影——萧略偏过头,看见了一只正对着他摇尾巴的橘猫。
他愣了片刻,用没挂水的那只手开了窗子,橘猫低下身,噌地钻了进来。
它伏在萧略腿上,左右摇了摇尾巴,抬眼盯着萧略,小声喵喵叫着。
一人一猫相互对视,萧略唇形问它,“多吉,他也不要你了么?”
………
“都半个月了,能找得到早就找到了。别找了吧?”
“不行。”
“大家手头上还有自己的事儿……”
盘罗阿答被陆焉知瞪过来这一眼逼得噤声,她在人肩上拍了拍,“好好,再多派些人出去给你找猫,丢不了的,行了吧?”
陆焉知点了一根烟,地下室里没有窗户,他打开了屋里的排风扇才喷出嘴里那口烟。
盘罗阿答沉吟片刻,一副哥俩儿好的姿态搂住陆焉知肩膀,“我那儿新来个RH阴性血,还是个处女,来尝尝?”
………
半个小时后,范塔西亚俱乐部。
陆焉知放下杯子,忽然一偏头,开始干呕起来。
盘罗阿答赶紧过来,给人拍了拍背顺气儿,“艹,你怎么回事?”
“恶心。”
陆焉知吐了几口血,接过一旁递来的手帕擦了擦嘴。
包厢里其他的人也都是见怪不怪——他就算想吐别的也吐不出来。
盘罗阿答狐疑地看了眼旁边走清纯风格的‘血袋’,照着陆焉知手臂拍了一巴掌,“你恶心什么?”
顿了顿,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