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绽放,言泱泱满意的停下笔,搬来镜子照给贺程之看,“程之哥哥,你瞧好不好看?”

    “唔…”贺程之呈青蛙坐的跪坐在书桌上,膝盖上顶着两只蜡烛,手里端着小少爷要用的作画用具,口中含着少爷赏下来的糕饼,含混不清的回答。

    “可惜,除了这朵,其余的梅花都少了花蕊,少了些精髓,程之哥哥忍一忍吧,玉簪借我用一用。”言泱泱不满意的左看右看,最后瞄准贺程之茎柱上插的玉柱,不管不顾的抽出来。

    贺程之前端带锁已有两年,排泄早就不受自己控制,玉柱被少爷抽走尿颤不止,双腿下意识的想合拢,却被自己的手肘挡住,强行撑开。

    言泱泱捏着玉柱沾了些蜡,点在梅花蕊心处,滚烫的蜡与皮肤接触,点状的灼烧感让贺程之抖了抖,接受到少爷不满意的信号后,忙挺起胸膛,做好桌布的职责。

    花蕊慢慢点下来,玉柱也被蜡烛烤的滚烫,言泱泱满意自己的画作,把玉柱上残留的蜡烧化,将玉柱推回了贺程之茎柱内,“收拾收拾,别让爹娘等着我们用晚膳。”

    贺程之放下手中端的画具,手风压灭了膝盖上的明火,翻身从书桌上爬下来,三两下将书桌恢复如初,将放在托盘上的乳钉穿进最开始那朵梅花的花蕊,外袍一裹,与进房间时别无二致,嚼碎口中的糕饼,伺候少爷穿衣。

    “你这次出门,小翠乖不乖?”言泱泱指了指前两日自己新做的衣服,示意贺程之穿那一件。

    贺程之尾椎骨爆起鸡皮疙瘩,小翠是言泱泱养了很久的避火蛇,极为灵气,就在自己前穴里养着,平日里和少爷走得近,小翠也算乖巧,要是自己有事出去些许时日,它夜夜都要折腾的自己不上不下,偶尔哪一日还要咬着肉粒出气。

    “…少爷,说它不乖它会记仇的…”这小东西的脾气和少爷一般难哄。

    前厅,言父笑眯眯的和言母聊天,将这次出门带回来的稀罕物件送给言泱泱,“泱儿,瞧瞧,别的不说稀奇,就这一匣子琉璃珠,极为有趣,西洋那边来的好东西。”

    言泱泱有趣的摸上去,入手冷硬的刺感,细细看去,像是一块透明的石头,不怎被怎么切割的,花菱镜一般。

    言泱泱压下那些有趣的念头,扬起笑脸,露出一个乖巧的笑,“谢谢爹,我很喜欢。”

    用过晚膳,言泱泱陪着言母顺着庭院漫步消食,贺程之就陪着言父在院中过招,言母停下脚步去看,和言泱泱感慨,“程之进步的很快,再过几年,已经能接下你父亲手上那摊活了。”

    “那不是很好,您和爹就能在庄子上享清福了。”

    “哼,我和你爹在庄子上跟你喝西北风么?”言母白了他一眼,念念叨叨的说着他这两年越发不上进了。

    被批评的言泱泱转动着手腕上银丝绞着的避火石,贺程之的动作停滞了下,一个闪身,落在远处,疑惑的看向言泱泱的方向,避火石和小翠有着某种特殊的练习,避火石动,小翠仿佛受到召唤,从花穴中探出蛇头,嘶嘶舔弄着肉粒,尾尖在宫口大力敲击,贺程之欲火烧灼,茎柱颤巍巍的立起来顶在紧缚的束带上。

    言父痛快的抹去一把汗珠,猛夸贺程之,“程之当是这一代的俊杰,已经和我不相上下了,难为你还愿意陪我这把老骨头抻抻筋骨,这两年啊,我对上你越发吃力喽,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啦。”

    “伯父身子硬朗着呢,这话叫少爷听了,又要说伯父催他成家了。”贺程之清朗的和言父笑道。

    “不催他、不催他,程之啊,我知道你不喜欢泱儿,但若有一天…伯父拜托你,回护他一些,他让我们老两口惯的不像样子了…”言父微微叹气

    是了,在言家父母那,他二人关系一直不很好,言泱泱对贺程之永远不屑冷脸,贺程之也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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