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他,哥哥并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他可不想今晚守着冰冷的地板,肌肉记忆甚至比他本身的反应要来的迅速,转身取下自己前端的堵物,面对马桶。

    “唔。”肩膀、后背、大腿,依次留下抽打的皮带印记,高密度的抽打和故意加大的力度给排泄过程增加了不少负担,尿颤抖着从尿孔流出,随即被落下的皮带打断,肖谦煦不得不反复放松自己的括约肌让膀胱中的尿流出体外。

    肖谦寻目光中的身躯逐渐被艳红色包住,在一次次的抽打下纹丝不动的站在马桶前方,自己弟弟熬刑的本事自己心里是有衡量的,手腕一沉,皮带向上一抖,抽在身躯的会阴处。

    肖谦煦疼的一颤,划出的弧线险些落在马桶外,一时间有些抱怨自己的排泄速度,落在马桶里水声逐渐淅沥,牛皮落在肉上的击打也停了下来。

    肖谦寻扔了皮带,从身后环住弟弟,左手按压皮带扫在前端的痕迹,右手略带粗暴的强撸弟弟阳物。

    “脏…”肖谦煦扯过冲水喷头,浇在被哥哥挑起的欲望上,身体诚实向哥哥怀中靠过去。

    “多久没过了?不想要?”肖谦寻叼起弟弟后颈处的皮肤,逐渐加重力气,留下一枚清晰的咬痕。

    “两周…”肖谦煦嗓音都带上了欲望的朦胧,顾不得身后被摩擦的痛楚,向哥哥索要慰藉。

    “忍着,屁股翘起来。”肖谦寻将人压在瓷砖上,手指在臀肉的皮带印记上狠狠一掐。

    肖谦煦吃痛,自然的翘起红臀,对着哥哥露出入口,肖谦寻就着穴口挂着刚进去的白浊润滑,一杆进洞,直挺内里,将弟弟整个人紧紧压在瓷砖上。

    肖谦煦抬起右腿点在一旁的置物架上,配合哥哥的频率上下晃动,阳物也跟着在瓷砖上蹭来蹭去,冰凉的温度没能让阳物软下来,反而是瓷砖的拼接处刺激的越发肿胀。

    “你还真是不松…”肖谦寻一句调笑让穴道越发紧致几分,感受到穴内微小的凸起,加速抽插对着那一小块肉研磨。

    “嗯啊…唔…哈…哈啊…”变了强调的吟终于让身后的人大发慈悲的减缓研磨的力度,轻喘的肖谦煦空出一只手环绕在自己阳物的根部。

    肖谦寻挥开他的手,叼住弟弟的耳垂若有若无的含咬,手掌在弟弟右大腿出掐按,猛地加快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等我一起。”

    肖谦煦短促的悲鸣一声,身前不断抽动,白色的精一股一股的喷在墙壁上,眸光泛水的靠在哥哥肩膀上。

    “哗啦。”置物架完完全全的倾倒在地上,打断了两个人舒适的事后时光,肖谦寻揪着弟弟泛肿的乳珠拧了一圈,笑着逗弄他,“我们肖总爽一下代价可不小啊。”

    肖谦煦耳尖都红了,推着哥哥出去,浴室什么的有程亦呢。

    言泱泱的爹是武林盟主,言泱泱十三岁那年,他爹消失了三个月,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男孩,男孩看着比言泱泱大些,庄子上的仆人闲言碎语的说他是盟主的私生子,言泱泱很生气,不知世事的少爷见男孩的第一面就打了他一巴掌。

    贺程之幼年丧母长在深宫,十五岁遭逢巨变,龙椅上的人从父亲变成舅父,祖母怜他,怕他被祖父害了性命,将他托付给言伯父照养,言伯父人很好,言少爷却在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他一巴掌。

    五载春秋,两个孩子都按部就班的长大,言泱泱被言母养足了贵公子的模样,贺程之跟着言父走南闯北,风里雨里长得坚毅如松,言泱泱凭着言父的好基因把轻功琢磨了个透彻,贺程之能文能武,是半个江湖看好的下一任武林盟主。

    “少爷,老爷叫您和贺少爷前厅用晚膳。”下人隔着门报言泱泱。

    “知道了。”言泱泱嘴上答应,手上的动作不停,沾了颜料的画笔围绕着红果点开,一朵腊梅在贺程之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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