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我最喜欢的就是秋秋了。”
雪落秋有些狐疑地望着他,被他趁机牵过手放在唇边亲吻。他想了一会儿,猛地抽开了手,掀起裙子,指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腹,听那语气似乎是吃了自己的醋:“比喜欢这个还喜欢我?”
“……什么?”喻辰宿的目光从他的肚皮上移到他脸上,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比哪个?产卵器?卵?还是他的肚子?
得不到回答,雪落秋一下就哭丧起脸,推开喻辰宿的脑袋就要站起来。他声音里带着哭腔,听上去像极了怨妇:“果然还是那个重要,果然还是那个重要……”
喻辰宿也急了,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回自己腿上,着急地问:“你说的是哪个?”
雪落秋被猛地按了下去,肚子里的东西激烈地相互碰撞,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弄得他嗷嗷直哭:“你混蛋你混蛋……肚子好痛呜呜……你要孩子的……是你要我给你生孩子的……”
喻辰宿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捧住他挂着泪珠的脸亲吻,柔声安慰到:“这个世界上没有比秋秋更重要的东西了,没有人能把我的喜欢分走,我最爱的永远都只有你。”
“骗子。”雪落秋还是不乐意,小声嘀咕着躲他的嘴唇。
“肚子还痛吗?”喻辰宿选择性地忽略了那句话,轻轻捏了捏恋人温度高的吓人的脸颊,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起身,“排出来吧,再久你会难受。”
雪落秋似乎不太情愿,但还是配合着趴在了餐桌上,努力放松后穴,让喻辰宿取出了那只湿乎乎的产卵器。
填充卵和卵间隙的酒液混合着他分泌出的液体稀稀拉拉地从腿间流下,彻底濡湿了他腿上的白丝。
“要我帮你抠出来吗?”喻辰宿仍坐在椅子上,小心地用手指揉按着通红的穴口,想让雪落秋轻松一点。
雪落秋没说话,代替他回答的是在穴口微微露头的一颗卵。
第一颗的进入和排出总是最艰难的,哪怕经过事先的扩张,也丝毫不能减小圆球状的物体进出的难度。
那颗淡黄色的卵卡在括约肌上,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也没能成功出来,就在喻辰宿忍不住要上手的时候,雪落秋一直在玩弄自己乳头的手终于舍得狠狠掐下去,身体内部涌出来一大股水液,把第一颗卵冲了出去。
后面的几颗就出来的很轻松了,雪落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那些卵就自己滚了出来。
“这是第七颗了,还有两颗,加油。”喻辰宿拍了拍他完全放松下来的屁股,鼓励他到。
雪落秋为产这七颗卵耗费光了力气,整个人虚软地伏在桌上,像条死鱼似的,软趴趴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恢复平坦的小腹,虚弱地回答到:“没有了……”
喻辰宿不相信,伸手进去摸了一圈,最后只摸出小小的一粒淡黄色明胶块来,这才意识到有两颗卵在他肚子里太久,已经化掉了。
果不其然,雪落秋用力收缩小腹,后穴没再有卵被排出来,只有黏稠的透明液体被挤出来。
雪落秋心想着终于完了,虚软着腿,扶着桌子慢慢站起了来。
身后传来裤子落地的声音,还有性器被撸动时发出的黏腻声音。
“谁说结束了?”